进了网吧，会不会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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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一听，是这个道理，也不敢往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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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映终于追上他们，小跑了一路有些喘，脸颊红扑扑的，乖乖抿着唇角，一脸期望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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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神谁顶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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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大壮第一个投降：“算了算了，让她去看看也没什么，让哥给不给她开门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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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季让家的地址打在备忘录里给戚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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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映拿手机拍了张照，朝几个人无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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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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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让住在靠近郊区的一个新楼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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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年刚交房的大户型，适合三世同堂居住。海城近几年房价跟坐了火箭一样狂飙，买这套完全不适合他的大房子时，季让眼睛都没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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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季伟彦也没有阻止他，只是说：喜欢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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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派人帮他置办了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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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学校有点远，要转两趟公交车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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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映下车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飘着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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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让住在八栋二单元，距离小区大门还有一段距离，戚映填了拜访登记，手指搭在眉骨上，一路小跑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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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门牌号找到季让的家，厚重的防盗门在走廊白炽灯下泛出冰冷的光，她把头发和衣服上的雨水掸了掸，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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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了三次，等了五分钟，没有人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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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映搓搓手臂上因为冷而泛起的细小的鸡皮疙瘩，想了想，在门口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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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等就是一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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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她还抽空写完了一张数学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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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拿出一张英语卷子做完形填空的时候，楼道口的电梯叮一声打开了。季让拿着一把黑色的伞，一边甩水一边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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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坐在门口写作业的少女，瞳孔骤然放大，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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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映听不见，不知道有人过来了，还独自埋着头在写，遇到一个不会的题，歪着脑袋咬了咬笔头，小脸上都是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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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外大风大雨，时而吹进来一阵冷风，她冷得搓手臂，想了想，把写完的数学卷子搭在胳膊上。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个办法挺有用，还歪头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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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让捏着那把雨伞，手指紧得指骨都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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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前走了几步，影子投射在地面，戚映余光瞟见，抬头一看，眼睛顿时弯起来。她把卷子收好，抱着书包站起身，乖乖地朝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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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让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一只手拽住，呼吸都不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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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很想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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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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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又黑又远，万一他今天不回来她打算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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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下着大雨，车都打不到，她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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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处郊区，人影稀少，遇到坏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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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总总，一时间全部叫嚣着涌上大脑，冲得他脑仁儿疼，到最后出口，只有一个字：“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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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跨过去，掏出钥匙开门，几近粗暴地把戚映给推进屋，黑伞随手一扔，冲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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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映被他推的一个踉跄，还有些发懵，不知道将军为什么一见她就生气，呆呆站在玄关。季让很快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很大的白色浴巾，往戚映身上一裹，从头到脚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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