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不漂亮了就要跟我分手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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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你在我眼里怎么都漂亮。”顾倦书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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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舟舟顿了一下,轻轻的反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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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她没有睡,天亮之后推醒顾倦书,在他耳边说了句:“初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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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倦书眼睛猛然睁大:“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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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可能会有些痛苦,但跟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快乐比起来,这点痛苦我可以承受。”季舟舟一脸坚定,顾倦书已经为她牺牲了很多,她也该主动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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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倦书和她对视许久,突然把她抱进怀里,哑声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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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舟舟听得心头泛酸,他现在会这么激动,说明之前已经为这件事焦虑了很久。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怕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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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顾倦书松开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初拥。季舟舟瞳孔一缩,随后剧烈的痛苦将她淹没,她在瞬间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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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来时,正躺在吸血鬼医院里,她的目光搜寻一圈,总算看到了顾倦书,当即小声问:“我现在是吸血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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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倦书听到她的声音急忙走了过来,看到她期待的表情后脸色一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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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季舟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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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倦书的手渐渐握成拳,眼底闪过剧烈的痛楚:“这世界上有一些人,天生不能承受初拥的痛苦,只要完成初拥就会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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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舟舟一愣:“所以我就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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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倦书不说话了,她瞬间就懂了,按捺下翻江倒海的感觉,勉强安慰顾倦书几句,两个人就不再提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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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确定季舟舟不能成为吸血鬼后,两个人就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光。季舟舟偶尔早起看到顾倦书沉静的脸,还会觉得有一丝新奇,她当初就是觉得跟顾倦书发生点什么也不亏,所以才跟他好的,可经过这几年的相处,她竟然已经这么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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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倦书醒来,就看到她一脸专注的盯着自己,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你如果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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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舟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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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避而不谈这件事,顾倦书将这句话说出口后,突然觉得一阵轻松:“你不用劝我,我只想和你完整的度过一生,包括死亡。”一个人的永生会有多绝望,他想都不敢想,所以决定在季舟舟死的那天结束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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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舟舟眼眶微热,半晌才说了句:“看来,我得努力多活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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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要多活几年才行。”顾倦书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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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舟舟躲进他的怀抱,假装自己没有哭过,两个人抱了许久,放开时突然一阵轻松。是了,他们不怕死亡,怕的只是死亡将他们分开,如果死亡也无法分开他们,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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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舟舟因此又回到了没心没肺的快乐生活中,转眼到了她四十岁生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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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再介意死亡,可年纪越大代表自己越老,身边这个男人又永远二十七岁,实在是太刺激人了,所以她越来越不爱过生日。一连推了几年的生日后,四十岁的她还是不想过,顾倦书却觉得整岁很重要,坚持要给她办个派对,季舟舟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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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派对,其实也没几个人,但总归是比之前的生日热闹了些。季舟舟虽然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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