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确规定不允许教练和运动员之间发生感情。我要是说出来，对刘教练不利。而且.....年龄相差实在太大了，以刘教练的性格，我们之间肯定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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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么说，刘教练是个很刻板很有原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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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问题，乔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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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是这样的。在平时的训练里，你几乎看不到他笑，也几乎看不到他除了严厉有什么别的情绪。队员们都背地里说，刘教练可能是个机器。但其实不是这样的，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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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自传里写过第一次来初潮的事情。当时训练呢，就感觉肚子一抽，血就流出来了。当时我太小，根本就不懂怎么回事，吓的站在那不知道怎么办。刘教练过来看了看，让我站到一边去，然后就去医务室找了队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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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这就完了，但是当天晚上他就到了我的宿舍，送了一本生理书。里面关于月经期的知识，都被细心的折了起来，划了重点。然后又找了女教练来，教我怎么用卫生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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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其实在平时的生活中，他也是个很可爱的人。入队那年是79年，那年冬天邓丽君的《甜蜜蜜》正流行起来。当时我们偷着在街上买了磁带，把训练用的录音机偷到了宿舍里蒙着被子听。但还是被他发现了，然后磁带就被没收。之后我去给他送资料的时候，听见他宿舍里边有音乐的声音。敲开门却发现，屋里什么都没有。你们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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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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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门卫说他宿舍楼下的一个花坛不知道被什么砸坏了。然后我们发现录音机也没了，训练好几天都没音乐。直到他发了工资，队里才有了新录音机。那个时候录音机都是从香港那边进来的，可贵了。他后来吃了好久好久的清水面条。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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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乔红就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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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暗恋也不客观。因为在退役的时候，我跟他说过一次。那时我二十五岁，他五十五岁。我从来没谈过对象，他没了夫人和女儿，我们都是一个人。我问他，不然我就伺候你一辈子吧？他沉默了很久，说了声滚。然后不见我，却背地里托人给我介绍了好多对象。可是你们理解不了，师徒十年我的青春里全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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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回忆有些沉重，一旁两个女记者听着听着，眼睛里噙了泪花：“乔老师，那后来呢？你们怎么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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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红微微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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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后我被分配到了纺纱厂工作，邻居家的男主人是搞地质的，经他介绍认识了我先生。我们领了证，准备办婚礼前两个星期，我先生在出任务的时候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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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说对我先生不公平，但我想这是命。三年后，我去京城找过他一次。但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办理了留职回了老家。再之后我经历了下岗，再就业，再下岗......日子过得很难，也没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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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年时候，组织上老领导听说了我的困难，将重新召回体育队任教练工作，他还是一直没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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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02年，我在省队时的一个师姐给我打电话，说他人已经走了，问我去不去参加葬礼。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退役的时候，他就已经患上了很严重的肝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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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微微啜泣声中，乔红笑了笑：“可是人已经没了呀。直到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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