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学校今天也没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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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有些心虚道：“你也知道，我就是个音乐老师，今天课又被数学老师老黄给抢了，只能出来找点事儿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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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不满：“数学老师咋老抢你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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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笑道：“别瞎说，语文老师也喜欢抢我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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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无奈：“你身体吃得消嘛，是不是忘了上次同时兼职三个工作，累到去医院打点滴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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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超市帮帮忙……对了，你刚刚说的好消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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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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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也没拆穿她，道：“我不是转到作曲系了嘛，就学习了写歌，结果这歌上个月火了，所以我赚了十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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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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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彻底慌了神：“你别骗我！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儿？小渊，遇到事儿别怕，跟妈妈说……你该不会是卖器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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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的声音都有了点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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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则是哭笑不得：“这都哪到哪儿啊，我是真写歌赚了点钱，《生如夏花》，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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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耳熟……办公室好像有人放过……这是你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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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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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小到大就不会说谎，真是你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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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我的歌，作曲那个羡鱼就是我，唱歌那人是我一个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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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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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不信我回头让我们公司领导跟你说，我大一跟星芒签约的事儿你知道的吧，您还留了我经纪人赵姐的电话，她总不至于也骗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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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了……信了……那这十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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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块钱呢，我自己得留两三万备用，剩下的给你打过去，以后你就别兼职了，我有钱了，不需要你负担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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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给我，打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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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说话的声音有点抖：“妈给你收着，你这病再有个三长两短，咱也有钱治啊，不用麻烦亲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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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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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道：“我是希望妈能把家里的债给还了，这些年给我看病，花了不少钱，您究竟借了多少从来没跟我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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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急……妈会还的，只要妈没死，这些钱，一分都不会少还，利息我都要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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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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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觉得嗓子有点堵：“妈，这歌以后还会继续赚钱，另外我现在转到公司作曲部了，每个月保底工资有一，咳，有一点多，整整两万块钱，所以我以后赚的钱，足够我看病了。你就跟我说说家里到底欠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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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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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故作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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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道：“我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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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改口道：“二十来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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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沉吟：“您从小就教育我们三个孩子别说谎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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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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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秒后，才再次出现老妈的声音，有些沉重：“算上利息一共五十二万八千六百三十六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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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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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用轻松的语气道：“我今年就把这债给清了！你别兼职了，听我的！先还债！也不用全部还掉，你留两万改善一下生活，等我过段时间再给你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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