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这么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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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17岁的丁蜜只渗透了表层，却没渗透这句话潜藏的另一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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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再重逢，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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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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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中，下了今年冬季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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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蜜和陆时勉没办法再骑车去上学，丁蜜在那一段时间，相当不喜欢冬季，觉得冬季剥夺了她跟陆时勉上学路上那二十多分钟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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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得已向冬季屈服，穿上羽绒服，再在外面套上宽大的校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去挤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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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时勉恢复了他暴发户少爷的身份，不再拒绝司机的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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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生来说，冬季剥夺的是他们打球的时间，一中室内篮球场总是优先校队使用，校队多次邀请陆时勉加入，陆时勉只答应打替补，为的就是冬天能有个打球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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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铃响起，物理老师照常拖堂五分钟，课间十分钟又去了一半，一下课，杜明薇就转过身：“蜜蜜，上厕所去，急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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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学生都会遇上一两个拖堂天王，物理老师就尤其喜欢拖堂，杜明薇真是讨厌死物理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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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蜜看她急，连忙站起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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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挽着手一起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看见有个高个男生晃进高二（1）班，杜明薇惊奇：“哎，秦漾那倒霉蛋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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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漾是校队的，跟外校打比赛的时候摔断了腿，在家休养了两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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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进教室，秦漾正在跟陆时勉说话，陆时勉向下瞥一眼：“你腿好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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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漾笑：“能走，就是还不能打球，要不是斌哥每天打电话催，我还想赖到期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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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薇走过去，“我看你干脆退学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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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都是一个中学的，秦漾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看向丁蜜，“杜明薇你嘴怎么那么损，你看人丁蜜笑得多甜，欢迎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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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蜜立马收起笑，“又不是笑给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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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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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勉漫不经心地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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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漾不跟女生计较，转头看陆时勉：“阿勉，听说数学考第一有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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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勉：“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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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漾笑：“你选我做同桌呗，我实在不想坐第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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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就第一排有个空位，秦漾不想坐那里，而且断腿之前他就跟陆时勉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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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响了，丁蜜原本端坐好，听见这话又回头，盯着陆时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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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勉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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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蜜冲他皱了下鼻子，纯属嫉妒那份特权怎么也落不到她身上，陆时勉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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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蜜哼了声，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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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忒坏了，明知道你想要什么，他就是不给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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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帮老师拿作业的徐易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被“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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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数学月试陆时勉考了满分，随口跟班主任提了换同桌的事，没想到班主任真答应了，说什么秦漾太闹了，坐第一排影响前面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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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班同学看着秦漾嘚瑟地换座位，想法跟丁蜜一样：数学考第一，真的无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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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易搬走之前，看了丁蜜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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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蜜对他笑了一下，凳子立刻晃了两下，她连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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