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烈往轻度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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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季礼脸色更难看了，抿紧了嘴唇，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来：“他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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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玉还在那边儿抱着黏皮糖看展览，季礼并不想多说，只简略地说了一下情况，当然隐去了自己跟戎玉因为黏皮糖拉扯纠结、最后自己亲手把自己精神体送给戎玉三五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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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把戎玉错捡了宠物事儿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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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烈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挠着头思索了好半天，才问：“那……现在这个样子，你不收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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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收回来？”季礼被问得恼了，“跟他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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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烈自己也有点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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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季礼精神体那个状态，应该已经被戎玉喂熟了，季礼真要收回来，精神力妥妥要被污染。到时候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两人之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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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销毁了？”安以烈试探着问，“也就几个月功夫，你再修复一个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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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礼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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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烈自以为出了个好主意：“我去跟他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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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季礼一把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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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烈愣了：“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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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礼面无表情地盯着手上小触手：“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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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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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烈险些惊了，季礼不是一直比他还保守高傲么？什么时候这么奔放了？这还不严重？这比他跟戎玉滚床单都严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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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礼抿了抿嘴唇：“我都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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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烈实在理解不了：“那你以后要是跟其他人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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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礼盯着戎玉背影，轻描淡写：“也未必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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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烈看着季礼面孔，陷入了久久沉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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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礼，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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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识季礼这么久，头一回有了一个不得了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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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礼触手又在地上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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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烈不敢说，更不敢问，犹犹豫豫地咳嗽了一声：“那什么，万一……我是说万一，你俩结婚，伯父会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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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他同意。”季礼冷冷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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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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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想到结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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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根本没有交往人，会回答这个问题吗？！啊？！还回答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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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你还记得你暑假怎么评价戎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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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烈恨自己没有录视频，不能拿出来反复质问自己好友——当然他也没这个胆子，只能怂了吧唧地把头一缩，只敢在内心疯狂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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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烈还想问更多，但季礼已经不愿意继续跟他纠缠下去了，戎玉似乎已经看完了最后一段展览影像，正不耐烦地偷偷捏他小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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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玉正捏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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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头，瞧见季礼正定定地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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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玉就眯着眼睛笑：“悄悄话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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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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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玉就跟他说：“外面该放烟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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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枪庆典尾声，是有光影烟花表演，眼下所有人光脑里都收到了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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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季礼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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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特别好地方，”戎玉笑了起来，“要跟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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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礼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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