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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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隐一直替赵小猫拉着行李箱，快出站才想起两位男同胞，回头见师秦和周吴一边走一边聊，他退回来低声问周吴：“周老师，我们现在在南京，您要到梅园纪念馆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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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吴摇头，笑了笑：“若是路过了，就去看看，不顺路就不必特意去。现在的我也记不起什么旧事了，一切都陌生的很，随缘便是。身为国家的工作人员，大家出差在外，还是要以工作为重，把精力都放在解决案件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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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隐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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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秦听到梅园纪念馆，想起老部长的话，二十九处的编外人员周吴非妖非鬼，是当年在中央工作的小妖们对一位故人的念得以聚成的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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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哪位故人？莫非是……一个赫赫有名家喻户晓的伟人名字出现在师秦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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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秦内心暗惊，也不知道自己猜测的对不对。不过，他脚步放轻了很多，再看向周吴时，目光也多了些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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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特调办事处前来接站的工作人员是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小个子男人。皮肤白净细腻，骨架小，窄肩，鹅蛋脸，眉目清秀五官阴柔，颇有古典美人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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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门口，离老远就见到了人群中朝这边来缓缓而来的妖气与鬼气。灰西装连忙跑来，一笑，露出两个酒窝：“是中央来的同志吧，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我是南京特殊案件调查科的负责人江陵渡，负责接待各位，在南京期间，大家若有什么意见问题，都可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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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秦与他握手，江陵渡的手又软又小。师秦微愣，道：“你好，我们是中央特殊案件调查处巡视组，在南京的这段时间麻烦您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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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纷纷报上名字，同江陵渡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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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赵小猫时，赵小猫眨了眨大眼，哎哟了一声，好奇地问江陵渡：“女妖男形？你是都城妖吧。南京六朝都城，古韵悠长，按理说都城妖能修得完身。女身比男身完整，所以你应该是女身才是，怎么反以男形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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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秦吃惊地看着江陵渡，怪不得刚刚握手时，总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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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了眼孙狸，心道：“这些妖都什么毛病？难道也存在性别认知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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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江陵渡摆了摆手，歉意道：“赵副处长博学多识，我确实是城妖，有千年都城历史的城妖都是女身，我也不例外。只是，如今的社会，对外出工作的女性歧视诸多，晋升的条条框框也多，女身工作不方便。考虑到工作测评政绩考核，为了不让性别拖累工资，只好以男形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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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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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孙狸呵呵笑了起来，侧头对周吴眨眼：“周老师瞧见了吧，也只有中央还觉得男女都一样。我们这些妖都知道，要想在人类社会正经干点工作，得到公平对待，男身可比女身要轻松得多。要我说，这几年的平等宣传，还不如刚建国那会儿，地方的女同志们在外工作的，都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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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秦上下打量着孙狸，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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