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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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撒路先生。”他试着念出伯洛戈的名字，但被伯洛戈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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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洛戈，叫我伯洛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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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伯洛戈，你是有所共鸣吗？居然能想到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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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伯洛戈说，“我也有过那么一段被不同身份差点压垮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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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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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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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亲密之人的眼中，你是个友善的、热爱生活的人，但私地下，你是个恶棍，每天你的拳头上都带着血，正常的生活和疯狂的生活开始重叠这只会毁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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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阿黛尔去世，她也不知道伯洛戈从事的是什么样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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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伯洛戈觉得阿黛尔已经猜到了，只是她没有说，毕竟自己本身的存在，就已经足够令她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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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的生活，债务人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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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总会有人接纳这样复杂的自我，就像我的妻子。”提到妻子，柯德宁脸上流露着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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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纳吗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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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洛戈的心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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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自己出狱时，看到阿黛尔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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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见了，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阿黛尔，而阿黛尔也没有因自己的经历而恐惧，反而亲切地打着招呼，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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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伯洛戈嘘寒问暖，聊伯洛戈这几年也没有什么变化，就是肤色白了些，嘱咐自己记得多出晒太阳，等等啰里啰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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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给了伯洛戈一个大大的拥抱，问他如果没有地方住的话，可以去她家住一阵，但只有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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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洛戈愣了几秒，嘴角泛起和柯德宁相似的柔和，可紧接着这份柔和消失了，转而变成了阴冷与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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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来写徘徊之鼠的故事，我可能会比你更偏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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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洛戈没有继续聊下去，而是提起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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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德宁示意他继续，他和伯洛戈算得上相谈甚欢，为了创造更好的故事，柯德宁喜欢和人交流想法，尤其是像伯洛戈这种能理解他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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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身份上的冲突还不够折磨巴特，我会选择让他在行窃的过程中逐渐堕落，比如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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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的眼里闪过冷芒，柯德宁的表情也凝固了下来，脑海里浮现了那肃杀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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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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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糟糕的夜里，一个糟糕的时间，两个人糟糕地遇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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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洛戈在脑海里构思着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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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的行窃终究是被发现了，他认识那个人，是他的同事，工厂里的老好人，对人友善，还极为正直，巴特知道自己完蛋了，这个家伙一定会继续执行他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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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他不断地劝说着巴特，说这是错的，希望巴特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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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速逐渐加快，将故事推向疯狂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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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也在犹豫，他在双重身份的生活下，已经倍感煎熬了，或许自首也不是不行，可一旦他自首了，本就不堪的家庭将会彻底破碎，他要为他的家人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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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做出抉择了，你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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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洛戈说着抬起了手，在空气之中掐到了什么，用尽力气，直到将那虚无之物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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