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其实我觉得，还好，有时候我觉得我付出的代价不止是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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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洛戈就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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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帕尔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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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这人也还蛮倒霉的，杰佛里也常这样说我，总是遇不上好事，即使遇上了好事，很快又会迎来糟糕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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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回顾一下自己的人生，这样理解，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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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计去当兵，结果便遭遇了最为凶险的战事，向魔鬼出卖了灵魂，没几天便被抓了起来关进黑牢，好不容易被放了出来，在阿黛尔的照顾下，感受到了些许的美好，结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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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我们算不算两个倒霉蛋凑一起了，以后一起行动不会出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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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洛戈意识到了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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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最多一个半，我还有一半幸运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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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默强调道，他能在接连的厄运下存活，全靠着那半点幸运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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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啊，有个不会死的队友，也蛮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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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默接着说道，眼神闪躲，就像在隐瞒着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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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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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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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默用力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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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说明白点，帕尔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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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洛戈语气强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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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秩序局的门口，宽阔的街道两侧停满了车辆，行人忙忙碌碌，喧嚣声带来尘世的生气，在两人之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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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你也知道，我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横遭厄运，可这厄运不止会影响到我自己，有时候可能会因为我的厄运，令队友也遭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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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默聊到这，眼神望着远方的阴云，语气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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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个笑话，你来救我那次，我真的是因为脚滑摔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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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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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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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洛戈一愣，“哈？真的？这也太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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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就是这样啊！”帕尔默失声尖叫着，“总会有这种奇怪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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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为债务人后，又随队执行了几次任务，老是出现这种情况，不仅影响任务，还影响队友，迫于无奈，我转而变成单独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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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庆幸，你的厄运害不死我？即使死了，我也能活过来。”伯洛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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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至少我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担心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害死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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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尔默坦诚地说道，“我知道这听起来有些无情，把你像个不会损耗的工具一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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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无情的，”伯洛戈打断了帕尔默的话，他以一种极为认真的态度说道，“专家就是这样的，担忧可能的变数也是专家的职业素养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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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换帕尔默愣住了，回忆着之前伯洛戈那副高效且凶恶的姿态，以专家的角度来看伯洛戈，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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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处理麻烦事的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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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地盯着伯洛戈，在帕尔默说出自己糗事时，一抹笑意在伯洛戈的脸上一闪而过，紧接着又回归冷漠，看待自己的眼神，依旧是那副轻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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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你为什么总是那样的眼神呢？搞得人很不安啊。”帕尔默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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