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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邓昊准备走了的，但是程迟一贯是这群纨绔公子哥里的头儿，他一不在了，大家就不知道干嘛好，思来想去觉得程迟今天也是挺破天荒的，就窝这里来听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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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之后，邓昊小声嘀咕：“程迟是不是吃错药了，平时管都不管的事今天这么较真？还跟人妹子聊了二十来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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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踹他屁股：“你懂他妈个屁，醉翁之意不在酒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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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昊直接被踢出去，一屁股坐地上：“邱天我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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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楼梯间都回荡着这句脏话，邓昊感觉挺不对劲的，抬头一看，正准备下楼的程迟低眼冷冷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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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昊苦涩地磨了磨牙：“我要是说我带他们来这里赏月，你信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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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迟皮笑肉不笑：“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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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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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阮音书跟李初瓷约好一起在学校吃早餐，一进食堂，发现李初瓷果然在位置上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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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看过去，居然在在最靠内的地方看到了程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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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穿了件黑T，衬得一头黑发洗过似的亮，正抄着手，搭着二郎腿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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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书，”李初瓷冲她招手，“你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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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书早就想好了，美滋滋地：“我要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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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上喜欢吃这些汤汤水水的，比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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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买完，抽了双筷子端面去位置上的时候，一侧头，很清淡的柑橘冷香迎面扑来，带着点烟草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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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宽阔胸膛，程迟上前一步，懒洋洋站在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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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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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问：“同学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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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递上一张纸钞，一字一顿，意味绵长：“也要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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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吃东西的时候，隐约听到程迟那边有人捏着嗓子说“我也要汤面~”，被人一掌拍到桌面上：“恶心死了，再阴阳怪气拖出去打死，多少年不吃早餐这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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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程少爷今天怎么忽然吃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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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毛，”那人笑了声，语焉不详，“……饿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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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汤面，去小卖部买牛奶的时候又碰上同学，阮音书笑着侧头：“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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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同学答：“不巧，我们来看程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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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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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少早到的，也很少在食堂和球场，一般都在我们找不到的地方清静呢，”同学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不打架的他也好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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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书跟着看过去：“这么远能看到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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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也有朦胧美好不好，他又不可能靠很近给我们欣赏。”同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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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莫名其妙想到他不止一次凑近的脸颊，有些恍惚时被人扯了一下：“诶阿音，你有没有听过曼乔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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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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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乔一战啊，程迟的成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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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词可真是太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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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名战？”她哭笑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大将军呢，打仗还带起名字的，还有成名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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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了，当时隔壁实验高中来找茬，带了三十多个人，程迟这边只有十个。打得可凶了，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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