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之后才确定道，“我听说如果他过了初赛的话，学校也会给他撤下来，不过他压根儿就没上啊，没想到这次他考这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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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想着整人去了，哪有心思好好考，”李初瓷狠狠道，“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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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出了这口恶气，没过多久，逐物杯的复赛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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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赛换了个场地，在周六上午举行，周五的时候老师们还自发开了个动员会，把三十来个人叫到小教室里面去单独辅导，讲这个比赛的侧重点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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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上头的老师道：“这个比赛虽然难，但知名度还不错，而且奖金也丰厚。能拿奖肯定还是对自己有帮助的，学校也面上有光，大家一定要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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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书身后立刻传来小声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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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考L大诶，听说L大有个陆教授超级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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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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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所以昨天拉我去篮球场看程迟的不是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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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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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们动员完毕，千叮万嘱后，总算放他们去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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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考试进行得还算顺利，没有迟到，没有人搅局，也没有生理痛，阮音书很轻松地出了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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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阮母有点忙，所以阮音书就说自己跟李初瓷一起回去，两个人走了一段路之后，李初瓷才长吸一口气：“完了，我忘记把笔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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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现在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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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去学校门口再买几支做作业，刚好我也要买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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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离得近，她们抄近路过去，谁料半路上下起了小雨，李初瓷抱怨：“回去又得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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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书抿了抿唇，颊边漾开一撇笑：“幸好我今天本来就要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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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学校旁边的文具店，李初瓷去买笔和本子，阮音书看到进口区新增了一个剪刘海的梳子加剪刀，想起自己也该剪刘海了，便顺便买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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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回家剪完头发之后，醒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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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给自己做了一路的心里建设，走到一班门口的时候，阮音书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尽量自然地走进了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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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已经有一些早到的同学了，见她来了，纷纷抬头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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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笑着和他们打招呼，目光对上，发现他们说完就很自然地继续做自己的事了，没有什么异常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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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我说服似的摸了摸刘海，然后坐回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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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李初瓷也来了，两个人照例聊了几句天，李初瓷感觉她有点反常，但又说不上来反常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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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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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书漆黑眼珠转了转，咽了咽口水，小幅度摇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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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李初瓷又看到阮音书看向教室门口，目送每一个人进班，甚至还和其中有些人进行了目光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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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迟今天一反常态来得早，进门的时候大概是还困着，抬手揉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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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书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赶紧把头低下去了，喃喃道：“不会吧，大家都没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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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瓷凑过来：“发现什么啊？你一大早这么一惊一乍鬼鬼祟祟，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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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书抿了抿唇，长睫带着眼睑颤了颤，小声：“那我说了，你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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