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创可贴，”她弯弯手指，“我手指破个口子我妈都恨不得给我带去医院缝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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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迟漫不经意，“医院去得少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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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像他，隔一阵子就在里面住，邓昊都说是不是他把那个床位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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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书：“对了，那去打架之前，你在办公室里……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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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和曲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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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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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和罗欣霞一拨的，怀疑我作弊，那时候关系就很差了，”程迟说，“现在只不过不想我占着那么好的资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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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露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表面上和罗欣霞关系好，但其实罗欣霞被举报补课的那一次，就是曲露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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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学生哪有那么大胆子，也做不到那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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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罗欣霞说扳倒就扳倒，不用点小手段小关系怎么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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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阮音书有猜到，因为毕竟程迟的情况特殊，不是每个老师都能消除固有成见去看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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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种性格和一贯乖张目中无人的姿态，学生大多是怕他，不会很讨厌，但老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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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喜欢永远乖巧听话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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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书抬了抬脸，“不过你……还是没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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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打算？”程迟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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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还是走一步算一步？不打算改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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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什么？好好学习努力向上？”程迟浑不在意，“无所谓啊，以后的事以后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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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看得太远，及时行乐已经足够，后面的每一步未知，既当惊喜，也做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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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致赛的结果在下月出，不同于其他比赛的网络公布，诚致赛的结果是在小讲堂公布，每个学生都要到场，享受当场提心吊胆的临时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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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中，又有刺激和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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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迟本来是真的不打算去，从阮音书那里顺走了一个枕头本子在桌上睡觉，正睡得沉沉昏昏的时候，被女生的手指戳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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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迟，该起床了，我们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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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就像清晨时刻，他从酣眠中被人叫醒，好像睁眼就能看到晨曦微光，还有她的脸颊，为他迎接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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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迟直起身，难得没有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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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初赛出结果了，”阮音书说，“走吧，我们赶紧去，不然真的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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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抱有着美好幻想的程少爷被叫醒，然后踏上了清心寡欲的比赛播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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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顶着蓬松的头发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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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已经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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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他们一起走进教室，找了个位置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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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赛是大组与大组之间的比拼，最后是以每个组的平均分来决定胜出组，每个人的分数被顺着报，整个教室安静得空气几近黏稠，大家都屏住呼吸，唯独程迟还在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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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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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音书，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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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森，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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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贤，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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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竞赛题，满分一百，能到这个分数都算是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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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着念着，到了程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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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迟，”念成绩单的人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份成绩，报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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