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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今天心情不好，爸改天再跟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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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培源！你再来这边一次，我绝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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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什么呢？合着我那半天话白说了，你不会真觉得赵家是个好归宿吗？我跟你说赵殊然，什么都比不过血缘！他们始终会对你这个外人有所提防，你就是只顾着看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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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赵殊然崩溃一样狠扑过去，挥着拳头嘶吼：“你不配！你不配！你不配说这些！你这种人渣还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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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却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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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边动静大，一直也没注意过来的赵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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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秦培源虎背熊腰，正竭力要把赵殊然掀开，刚动作，就见一个飞腿直接过来，忒用力踹上他要捶打赵殊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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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惨叫一声，滚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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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月光和路灯交织，整个世界一片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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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殊然抬头，看到赵斐恼怒的脸，往后一跌，坐进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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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斐趁乱又踹了几脚：“跟踪狂还是抢劫犯？！敢在我们这里作乱，你可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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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艰难指着赵殊然，大声解释：“不是不是，我、我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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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斐：“你是他孙子也没用！我家保镖马上就来了，你最好赶紧交代清楚！半夜来这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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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脸色一变，显然也怕了，瞪赵殊然几眼，连滚带爬起来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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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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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斐回头，赵殊然依旧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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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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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斐：“你为这种人哭？还不如为自己浪费这么长的时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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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殊然擦过眼睛：“你……知道他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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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畜生一个嘛。”赵斐皱着眉，“他这时候找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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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殊然低头，表情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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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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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除夕前带我和他那群亲戚吃饭……他给我解释了很多，说当年不是那样，说他不得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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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斐“yue”一声：“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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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殊然看他一眼：“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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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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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殊然：“我也觉得恶心，恶心到已经吐了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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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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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偏偏会是这种人？这居然是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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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温度低，赵斐耳朵都冻红了，他一把将地上的赵殊然拽起来：“这就算父亲了？就出个精/子的陌生人渣跟父亲到底有什么关系啊？你疯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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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殊然看着他：“……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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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斐松开手：“你对不起谁？是他对不起你！赵殊然，真那么害怕，就自己把危险都给扫除了！总是救你的人也不会时时都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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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在雪地的少年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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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斐喘着气搓手：“做了亏心事的人都能厚脸皮恶心你，你还跟他真情实感，他偷着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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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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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的沉默后，赵殊然将身子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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