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从沙发上跳下来，咬着嘴唇看着他，胸口起伏了好几下才开了口：“我不知道我的目标是什么，我曾问过妈妈，问过老师，问过很多人，可他们回答都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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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了抓脑袋，看起来有些苦恼：“妈妈说只要乖乖巧巧的长大就行，老师说要成为有用的人，学校里的嬷嬷说要……聆听主的声音……我真的不知道我将来的目标应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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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看着他马上又道：“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想要做什么，我想要学乐器，学唱歌，跟你学习，轩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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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小脸蛋上也闪过一丝羞赧的神色：“最开始我是因为你写歌给我，你问我愿不愿意学唱歌学乐器，才这样做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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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脑袋转了过来，带着认真的神色：“现在我的的确确想要学唱歌学乐器，我想要唱给更多人听，我想要……听他们的夸奖，听他们的掌声，听他们的欢呼，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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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脸色更红了，但她还是将话说了出来：“我想继续跟你学习，继续让你听我倾诉，继续安慰我、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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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她举起双手捏成拳头，然后一下挡在面前，五官扭在一团，开始在屋里飞快的不安的走动起来。越走越急，越走越急，最后“啊呀呀”的叫着，又猛的跳了两下，最后抱着脑袋背对张皓轩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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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过了半晌，张皓轩的声音才又响了起来：“这个答案不能说好，但也不能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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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珍当即转过身来，脸蛋还红红的，表情却有些惊讶，大概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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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张皓轩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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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珍随即站了起来，期期艾艾的走到他面前，目光躲躲闪闪，还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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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皓轩身体往前倾了倾，伸出双手放在她纤细的肩头，用一种严肃认真但又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她：“现在，确认一下，你想要发自内心去唱歌，去表演，去展现自己，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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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用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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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么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在这条你自己选择的路上，你会遇到很多挫折，很多诱惑，很多压力，很多烦恼。你会茫然，你会不甘，你会苦闷，你会失望甚至绝望，最后想要放弃一切。甚至，有可能这些阻碍都来自于我，这种情况下，你还能走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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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珍先是茫然，作为一个12岁的少女，她能想到刚才说的那些话已经很不容易了，想要理解深层次的东西几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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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她依然听懂了最后一句话，并露出惊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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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什么？！”小珍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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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皓轩直接竖起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用一种锐利得无法让人直视的目光看着她：“如果有一天，我要求你放弃，你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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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小珍别着脑袋，几乎快哭出来了，身体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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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最后这样回答道，并将脑袋低了下去，她也知道这个回答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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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张皓轩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依然用平静的语气问道：“这就是你的答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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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再次抬起头来，那刺人的目光已经消失，对方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高兴或者生气，但她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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