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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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沛看出他的疑惑，多说了句：“秦书赢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还得靠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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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担心的是：“蔚明海有时坏事挺狠的，就怕他出招也是让韩太太防不胜防。”蔚明海对自己狠，从不拖泥带水，舍得放弃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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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沛：“不狠他怎么能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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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问：“那要不要提醒一下韩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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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沛喝口水，“不用，她肯定想过这个可能，现在她也在赌。”赌蔚明海放弃方氏保住自己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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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的时间，蔚蓝也看到了新闻，现在铺天盖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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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静了片刻，给叔叔打电话：“小叔，这家做空机构肯定跟秦书脱不了干系的！”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样的事，不用想也是对手想给他们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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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海心平气和道：“资本市场不就这样？”他以前也这样玩过，所以轮到自己公司被盯上，他倒是坦然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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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椅背里，开始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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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影响股价啊，说不定都能跌停。”蔚蓝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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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上烟，蔚明海把打火机丢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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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蓝色塑料打火机，不值几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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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这么便宜的打火机，小时候家里也不舍得买，都是用火柴，就连只有几分钱就能买到的一盒火柴，母亲都省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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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唯一的人生理想就是成为有钱人，这些年从来都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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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端，蔚蓝更急了，“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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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海收回思绪：“她想要我那家公司，我就给她折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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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蔚蓝现在有点乱，也没时间去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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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她的最终目标是想让我放弃方氏，跟方慕和和解，套现去增持那家被做空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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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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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一愣：“秦书还想在低价时买入你那家公司的股份，成为你的大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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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海：“嗯，开始大概想用做空赚的钱救方氏，后来发现风险大，也不见得能赚多少，说不定还会赔个底朝天，估计就改变了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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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想围魏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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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公司股价搞下来，她趁机买入，要是成为几大股东之一，就有机会进入董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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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她要持有的比例过高，影响到他的第一大股东地位，他自然也会趁低价增持，而增持需要钱，他就得从方氏那边减持撤回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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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秦书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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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还记得秦书持有EF集团百分之五点几的股份，都被套了那么多钱进去，她还哪来的闲钱去增持小叔其他公司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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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海弹着烟灰：“钱多。她把自己全部身家都压了上去。”他之前也没料到秦家老两口会这么放纵她，拿钱给她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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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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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现在没心思去关心秦书的钱到底从哪儿来，而是担心，“小叔，您真应付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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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海笑，反问：“在你眼里，我弱到连个小女孩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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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毕竟再厉害的人也有疏忽大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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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明海宽慰她：“没事，韩沛跟贺竞南都不愿掺和进来，你就知道这仗有多不好打，凭秦书，她还年轻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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