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他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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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实验，”卫婕翎道，说完又看着小野美黛的眼睛，“你是国民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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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秒钟犹豫，小野美黛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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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婕翎看了她一会，又去看陆裴明：“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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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陆裴明也给她准确答复，“我是她的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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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婕翎“嗯”了一声，对陆裴明道，“我原来不相信你，现在也不相信，你不肯带我见你的上线，。但现在我除了你们，没有别的人可以求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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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一下，把声音压到低不可闻：“他们在做实验，有两个副院长在拿孩子做实验，试验一种药品或者食品，而唐泽在掩护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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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裴明和小野美黛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他们面面相觑，小野美黛道：“我不知道，栖川旬案头没有任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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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学校还归领事馆领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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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小野美黛道，“档案还在领事馆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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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裴明又问卫婕翎：“你是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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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卫婕翎道，“我去食堂吃饭，他们给我开了小灶，不让我吃孩子的饭，我硬要吃，闹得唐泽来了，我听见他背着我说‘她自己不想活了，那就成全她’，然后给我打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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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里做饭的人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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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中国人。”卫婕翎黯然道，“有一些孩子的妈妈在这边做活，能领一点很少的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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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陆裴明又问，他身上畏畏缩缩的感觉消失了，透出一股峥嵘的气质，“你是怎么确定他们的确在拿孩子做实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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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被分了组，每天有人测量他们的生命体征，然后做记录。”卫婕翎道，“我找机会问过一个孩子，他说他身上长出了一些小红点，都长在背上，密密麻麻的，很吓人……我还没问完，唐泽就看到了，然后把那个孩子哄骗走，从此之后就再也不让我跟他们单独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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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了指窗外：“刚才那个教我说日语的日本女人就是来监视我的，她名义上是我的秘书，我不管见谁，她都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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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婕翎说着，又去看小野美黛：“只有你例外，你来了，你叫她走，她就走了，所以我想栖川旬一定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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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美黛脸色发白，栖川旬的文件都是经由她手处理的，如果这件事是栖川旬主导，而小野美黛对此一无所知的话，那么唯一的原因就是栖川旬还有另一个消息渠道，有人通过秘密渠道联系她，然后她再通过那条渠道反馈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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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裴明提出另一种猜测：“会不会栖川旬也是受命于人？被派来做副院长的那三个日本人，你之前认识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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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过唐泽，在藤井寿……”小野美黛猛地住嘴，然后“啊”了一声，豁然开朗，“这是军部的要求，栖川旬只是配合他们，那三个人里只有唐泽会说汉语，剩下两人都是才刚刚从日本国内调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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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裴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着急地去抓卫婕翎地手：“你吃了学校里地饭？你有没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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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婕翎顺从地任他抓着，她的眼圈红起来，撩开袖子，手指用力揉小臂上的皮肤：“前两天，我这样揉，皮肤就会很疼，这两天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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