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击。胡浙海身后的那些人自控力显然没有他这么好，一双双眼睛盯着郑小月的背影看个不停，很多声音在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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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妞真是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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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不错的美人儿。真是遗憾，她不是我们的人，城里也没有这么漂亮的高级货。否则的话，老子就算砸光所有储蓄，也要好好尝尝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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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外地人看起来不是很多，要不咱们回去商量商量，把男人杀光，女人留下来暖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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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我们做不了主。先听听头儿是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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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声音很小，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刘天明还是凭着进化过的超卓听觉把一切都收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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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月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纸箱。她抱着箱子顺序从其他团队核心成员面前走过，每人都伸手进去，拿出来一个苹果。没有语言上的命令，也不需要使什么眼色，各人都朝着苹果张口咬去。顿时，现场响起了一片清脆的“咔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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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明拿着郑小月递过来的一个苹果，在手里掂了掂，转朝胡浙海的方向，笑道：“如果我用这个交换，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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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的来源，当然是西北基地。廖秋用异能把直升机货仓扩容了好几倍，带上几十箱苹果完全不成问题。除了上次分发给跟随者的部分，苹果差不多还剩下一半。因为保存得法，它们很新鲜，表皮上的红色与黄色无比鲜艳，很是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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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浙海的眼角微微有些抽搐，不由自主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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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当生产来源彻底断绝以后，很多和平年代普通平常的东西，如今都变成了存在于思维中的幻想画面。比如苹果，胡浙海可以从记忆中找到关于这种水果香气、味道、口感的相关资料。很多时候他也想尝尝，可是市场里空空如也，再也看不到小贩在街头叫卖的场景。关于苹果的一切概念，恐怕会从这一代人的记忆中渐渐抹去，下一代人想要知道苹果是什么东西，只能从书本上才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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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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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浙海的反应很快，他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决定：“给我五十箱苹果，我可以每天提供给你们两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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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明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他注视了胡浙海几秒钟，把手里的苹果扔了过去。胡浙海手忙脚乱的接住，听到了刘天明已经变得冷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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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和贪婪的人打交道。你很贪心。你自己也说过，物以稀为贵。这座城市里有谁能拿出一个苹果？而且还是很新鲜的这种。我喜欢交易，也愿意交易。但是你得明白，奸商是一种令人讨厌的职业。以前如此，现在还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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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交易可能谈崩，胡浙海眼底掠过一丝羞怒。他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连忙朝前走了几步，做出一副非常诚恳的模样：“不，不，不！我想你是误会了。既然是交易，就可以还价。我……其实这是城里通用的规矩，你们是外地来的，肯定还不习惯这里的某些做法……好吧！是我的错。我应该一开始就把规矩讲明白，这样的话，大家就更容易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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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明脸上的冷意稍有缓和。他注视着胡浙海：“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直接说个价钱吧！最好是大家都能接受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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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片刻，刘天明用森冷的语调补充道：“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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