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人头，冲着对方脸上啐了口浓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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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很恶心，对方却无法躲避，只能默默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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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起身从外面叫来一名警察，把事情安排下去，那人满面好奇地拎着成串如葡萄般的脑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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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关上办公室房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满面阴沉地看着凌子涵：“伱这是故意给我找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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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摊开双手：“他们要杀我，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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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拿出一块抹布，用力擦拭着桌面上半凝固的血：“你直接把人干掉，处理干净不就行了吗？干嘛把人头带过来？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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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警察局。”凌子涵满满脸都是令人无法质疑的正义表情：“我是守法市民，杀人这种事情不要说是做了，我连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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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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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是犯法的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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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觉得仿佛吞了苍蝇般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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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面厌恶：“行，行，行，反正好坏都是你说了算……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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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很清楚，凌子涵这个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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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了个任务。”凌子涵直言不讳，开门见山：“青云街一零三三号的乐玉琴，说是她丈夫失踪了，让我帮着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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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玉琴？”杨彦愣了一下，他对这个名字印象深刻：“你怎么跟这个女人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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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之前报过案，我想看看你这里有没有相关的线索。”凌子涵用深邃目光注视着杨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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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很快从短暂的思维停滞状态恢复过来。他的双眼随即泛起异样光彩：“……乐玉琴……呵呵，真没想到她竟然把这事儿当做任务发布在军团网上……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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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瞟向凌子涵：“你跟她接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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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很熟悉杨彦的说话风格：“你指的是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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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脸上露出极其诡异的笑：“我前天刚升了副局长。说起来还是你在其中出了大力，帮我破获了孔琳琳的那个案子。咱们算是互相合作，嘿嘿嘿嘿……大家都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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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就告诉你一件事————乐玉琴这个女人不单纯。就我们局里，外面那些办事儿的，光是我知道的就有十六个人跟她有过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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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目光微凝，淡淡地问：“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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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微笑着，意味深长地说：“看得出来，你和乐玉琴之间也有过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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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也笑了：“怎么，你很嫉妒？还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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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摸着下巴，眼中的笑意越发浓厚：“乐玉琴肯定没有告诉你她的真实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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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怔住了，他心中随即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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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从杨彦口中说出的话证实了可怕猜猜测：“她今年六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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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涵听见自己喉咙用力吞咽口水落下去的“咕嘟”声。那绝对不是因为贪婪或者饥饿，而是源于无奈与来自心灵最深处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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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他强作镇定，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她外表看起来很年轻，也很漂亮。对男人来说，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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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非常邪恶的爆出更多黑料：“我怀疑她可能做过变1性1手术。这是很多老年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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