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她的话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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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得太久，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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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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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松亭又瞥一眼，然后笑一声，“两位与唐素醒都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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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要靠你的想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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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事到如今，我愿意配合，请你们一定在要记录中注明这一点。咳咳。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我与唐素醒此前已经见过几次面，我表现得很有钱，开车带她去海边兜风。她一直在说自己的未来没有保障，我对她说：有一个机会，能让你赚一大笔钱。她很意外，因为她一直以为我在追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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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也像现在这样，低头说话？”陆林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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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松亭抬起目光，“处境不同，我真的很难……看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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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吧，我需要还原当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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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松亭的目光上下移动几次，最后停在陆林北脸上，“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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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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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我是什么机会，我说我是期货专家，专盯能源交易，价格的些微波动也能让我赚大钱。应急司一向对光业信息感兴趣，如果她能给我弄到一些情报，帮助极大，赚来的钱我会分给她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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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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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说的话要多一些，我记不太清，大意是说赚钱有多容易，而这些情报对应急司没有任何损害。总之是说得简单些，减少她的紧张，我还……握住她的手，送到嘴边亲吻——必要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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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忘真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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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松亭的目光仍然停在陆林北脸上，“当然，最后还是钱的作用更大，我记得第一次就给她三万点，她给我弄来一些情报，的确是应急司的机密文件，那些内容是她编不出来的。然后就是一步一步来，给的钱越来越多，要求越来越高，最后我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威胁她提供级别更高的情报。第一次劝说最难，接下来全是按部就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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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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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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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说别人入彀的技巧，按部就班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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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需要学吗？”赵松亭露出无辜的微笑，像是听到一个愚蠢问题而又不好意思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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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北认为需要，先用金钱和简单的任务引目标下水，逐渐带入深水区，最后收买变成要挟，这虽然不是间谍机构独有的标准套路，但也不是每个人不学就会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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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忘真也认为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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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不做声，一同盯着赵松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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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究竟想知道什么？我可能是从网上看到过一些文章，也可能……是组织里的某个人对我说过，我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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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松亭显出一丝慌张，陆林北并不满意，因为在此前的受审过程中，赵松亭有过类似的慌张，像是一种掩饰，而不是发自内心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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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得林畏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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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组织里的前辈，早就被抓起来了，我听说过他的大名，没机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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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经常上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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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两个小时吧，不算多，也不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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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呢？每天玩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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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吧。”赵松亭露出困惑的神情，不明白这些问题的真正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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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忘真也有一点不解，但是不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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