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诗就不再是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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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北觉得自己笨拙得像是笼子里的动物,面对人类的种种行为,完全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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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北。”另一头的枚忘真将他解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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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北向茹红裳歉意地点下头,快步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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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谈话也将结束,陆林北被叫过来,是要增加一名证人,程投世显然不太放心将重要的话单独交待给一名女调查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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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告诉枚利涛。”程投世不知为何将目光停在陆林北的脸上,“让他不要胡乱猜疑,形势目前没有任何变化,联委会的确向星联做出一些让步,记住,是星联,不是大王星,但是总体格局没变。战争?怎么可能会有战争?翟王星随时可以关闭所有太空站,断绝与外星的一切联系,大王星留下一艘飞船,能掀起多大风浪?当初请枚利涛出山,不是让他多管闲事,尽快找出导弹与垃圾岛事件的幕后元凶,给联委会和星联一个交待,是他唯一的职责。转告枚利涛,部长对现在的进展不太满意。记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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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陆林北回道,枚忘真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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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不喜欢这种联系方式,下次枚利涛再派人来,我希望带来的是答案,而不是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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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仍是陆林北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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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投世甚至没有宣告交谈结束,径直走向茹红裳,步履变得轻松,整个人由冬入春,即便是背影也显露出热情与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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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咱们可以走了。”枚忘真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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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红裳似乎站立不稳,程投世加快脚步,及时扶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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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驶出大门之后,陆林北疑惑地问:“咱们走的时候,她在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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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忘真笑道:“普通人叫哭,人家是感时伤怀,心事敏感到能察觉时光的每一秒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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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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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是她接受采访时亲口说过的话,我正好看过。你知道吗?她在成名之前,名字更怪,叫红伤,伤口的伤,公司给她改成现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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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不像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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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得这么肯定,绝大部分外围间谍都不像,这是他们最好的掩饰。当然,要说这位是间谍,我也不太相信。对了,程投世进来之前,你说她的照片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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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想说它跟墙上别的照片都不像。”陆林北已经改变主意,不愿透露当时的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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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十七岁和……谁知道她现在多少岁,能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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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直接回到外交公寓向三叔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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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又找到两名帮手,本人正在睡觉,一名帮手早已得到提醒,一见到枚忘真与陆林北,就将两人带入三叔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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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是外交公寓的标准单人间,亮着一盏小灯,听到开门的声音,三叔翻身而起,坐在床边,拿起床头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大口,“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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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忘真将程投世的话大致复述一遍,然后分析道:“程投世色厉而内荏,政务部和联委会的状况很可能与他的保证正好相反,已经快要招架不住大王星的压力,部长迫切要求查出结果,无非是为了在谈判中增加一点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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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叔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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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忘真在路上一直没讨论过此事,这时向陆林北道:“你也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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