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吗？”他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就因为这种事，你们就冲进我的会客室、打断我和客人的谈话，还他妈的让我去避难？那是不是下回有个臭要饭的到我家门口避雨你们都要来通报我一声啊？”他指着那名保镖，“你现在就下令，让前门那边站岗的人，把那个叫嚣着要杀我的家伙给我干掉！还有，明天开始你就给我去看一个月的大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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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这时，奥利维亚忽然开口了，“有点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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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阡冥首领的话，维托里奥还是要听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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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到你家门口叫嚣着要杀你倒也不奇怪，但是……”奥利维亚道，“对方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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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维托里奥也立即发现了这个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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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阡冥的首领在深夜悄悄拜访冠之郡郡首这种事……肯定是保密的；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就只有他们各自的手下而已了；一个普通的、叫嚣着要干掉郡首的百姓，怎么会知道奥利维亚杜乔此刻就在布鲁诺家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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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那个人……长什么样？现在在哪儿？”奥利维亚的心中隐隐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赶紧问了那名保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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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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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前，白鸽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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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铃铛响了一下，然后杰克就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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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听到声音时，朝门口瞥了一眼，然后……他手里的杯子就摔到地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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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酒吧营业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见酒保摔碎过东西，但今天……算是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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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的视线很快就都移到了杰克和酒保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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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交谈都停止了、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除了老式唱片机还在发出那夹杂着噪点和失真的音乐，整个酒吧里再无其他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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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查尔斯单独谈谈。”杰克走下阶梯时，说了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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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后，五秒之内，酒吧里的客人们便纷纷起身，朝外走去；三十秒不到，整个酒吧里就只剩下了杰克和酒保两人，就连女招待都放下托盘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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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待屋内空了下来，酒保叹了口气，开口道，“我劝过你的……而且不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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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看着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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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杀了我吗？”数秒后，酒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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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杰克接道，“你只是把奥利维亚的年龄多说了几岁而已，就因为这样……你就觉得自己该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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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酒保对杰克说的大部分话都是真的、那些劝告也都是真心实意；唯一一个说谎的点，就是替真正的奥利维亚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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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啊。”酒保闻言，也干笑一声，“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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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杰克道，“因为你的心里，觉得自己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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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感吗……”酒保念道，“我在这行干了那么多年，还会有那种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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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会有。”杰克道，“每个人都有罪，或早或晚……我们都会被其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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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呢？”酒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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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又一次沉默了，并且，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带着一丝忧伤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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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杰克道，“把奥利维亚和她手下们的行踪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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