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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熬的一天，我们来敬一下那个傻瓜奥列格如何？愿他可以活下去。愿他不要在梦里用他的鸡蛋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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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敬那个彻头彻尾地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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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就被汉莎守卫打死了，不是吗？你知道那一点都不疼，嗖的一下就挂了。现在我一直在想：虽然之前的事都过去了，但以后的路应该会更艰难。这可以作为你的书的结尾吗？一颗子弹邦的一下，我就挂了，干净利落的结尾，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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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觉得当时你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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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值得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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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剧院站还有三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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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站……”阿尔乔姆开始喝酒，他看向那个女孩。女孩狼吞虎咽地喝着汤，“那个无线电通讯员真的在那儿吗？我这是去哪儿？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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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儿。他叫彼得。或者你可以叫他乌巴奇。我记得他的全名是‘彼得-斯金维奇’。那时我们还挺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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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巴奇？这是个假名吗？听上去他好像是从纳粹那儿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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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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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了。多谢。我觉得他不是从纳粹那儿逃出来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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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曾有一次他们差点把我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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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但你没死……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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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射杀了一个纳粹军官。一切都发生的很快，然后……简短地说，我一下就被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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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点？就一点点，够了够了！所以他们把你逮住了，嗯？我一直在想……人们死去的方式。谁会在哪儿逝去。我的意思是，当然，我只是一个浪漫主义的老傻瓜，但……毕竟你今天没死，也许你命中注定不会死在那里？你的时辰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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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怎么样？那些小伙子怎么办……那些和我一起抵挡红线的战友……那些游骑兵的战士。除了我的小队，列特雅格是唯一活下来的，他差点就死了。那么多人都战死了，乌尔曼，沙雅帕，十号……他们怎么算？为什么他们就得死？他们犯什么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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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们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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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老爷爷。嗨！伙计！再来些酒！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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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和鲍里斯讲了这些吗？”荷马等着阿尔乔姆喝下一口酒，小心地问道，“都是科伯特惹的祸，是吗？那个红线的反间谍头子。他指挥手下所有军队进攻米勒……他是不是没得到红线高层的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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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规律地撞击着另一边的夹层板——用床头板或者自己的头撞着——呻吟声越来越淫荡，叫声越来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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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沉默了一会儿，迷糊地看着对方。阿尔乔姆趴在桌子上，长吁了一口气，“反间谍……他是红线的克格勃局长，鬼知道他有没有许可……他可是情报局局长。我和我的战友在那个碉堡里。整个游骑兵都出动了。我们有多少人？五十个？我们要对付一整个红线军团。要是红线攻进了堡垒……那里有一个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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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了一点。那里有罐装食物或者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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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头？呵呵，是有罐头，但是那种一打开就……。你真以为红线想要抢食物？他们一直都饿着肚子，以后也会是这样。那些罐头里全是化学武器！我们击退了他们，把那些罐头运到了地面。埋葬了我们一半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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