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少爷他”吴三显然很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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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攸轻轻摆摆手,说道:“你们先行下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情不怪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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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蔡攸不怪罪自己,吴三自然很是高兴,千恩万谢后,坦然地领着家丁们退出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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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厅中就只剩下蔡攸、毕天行、红莲和赵恒四人,可是气氛却十分沉闷,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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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攸闭着眼睛,眉头紧锁,两根手指不停地捏着眉心处。他怎么也不通,为什么期刊的销售如此之差。黄成和周子所要到那15份根本不能算是卖出去的,那仅仅是人情所至,而真正的销售仅仅是二十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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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小说差?那简直是扯淡!如果说《红楼梦》写得差,那天下有谁敢说自己的小说写的好?难道是期刊的价格太贵?这也不对!自己为了前期打响期刊的名声,特意只按照成本价出售的,这可是仅仅一个烧饼的钱,现在又不是战乱时期,总不连个烧饼钱都出不起吧,这问题肯定还是出在自己身上,肯定是自己在某一方面上没有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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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看着蔡攸一言不发,不禁暗暗焦急,可是确是有心无力,此刻心中竟然有一种隐隐瞧不起自己的感觉,自己生在帝王之家,却不无术,空生的一身好皮囊。如果自己能够稍微懂那么一点,也能为自己的好兄弟出谋划策,到此处,赵恒的眼神比以前凝练了许多,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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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此刻也是五味陈杂,她的一颗心都系在蔡攸身上,看到蔡攸那苦恼的模样,心中更是难过的要命,如果不是还有外人在,她的眼泪恐怕早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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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天行好歹也有过近四十年的阅历,到底要比蔡攸等人成熟的多,首先从消极的情绪中摆脱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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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天行稍稍做了下调,说道:“蔡老弟,一时的成败不足以说明什么!更可况那些人还没有看过你的小说,所以不必灰心,难道你对自己的小说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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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也开导道:“是啊,蔡少!你的那本小说的确精彩的很,连我这个平时不读书的人看了都爱不释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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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蔡攸,因为她知道,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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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蔡攸依然沉默着,和先前一样,就连动作也一样,闭着眼睛、眉头紧锁,两根手指不停地捏着眉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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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天行眉头一皱,暗道:“今日蔡攸是怎么了?在我看来,他可不是一个容易被打败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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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蔡攸一拍额头,怪叫一声:“我明白了,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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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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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猛地把刚刚喝进去的半口茶水都喷了出来,惊骇地说道:“蔡,蔡少,你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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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听到赵恒一声惨叫,原来脑袋上又挨了一个响亮的板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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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天行也是目瞪口呆,可是却不是因为蔡攸刚刚的怪叫,而是因为看到蔡攸竟敢敲赵恒的脑袋,赵恒是谁啊,那可是当朝太子,说不定就是以后的皇帝,那么赵恒的头也就是龙头了,蔡攸这样做,岂不是茅坑里点灯——找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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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攸可没有那么多,且自笑道:“哈哈!我终于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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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摸着生疼的脑袋,楞道:“蔡少明白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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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攸顺呼吸,对着毕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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