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却参加五行教，这总不是我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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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奉旨加入厚土教，为的是监视教中行为，以防有人借教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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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你来找我——是要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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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向你说清真相，免得你以后再‘信口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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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桂扬马上摇头，“不会了，不是被逼到绝路上，我不会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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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冷笑一声，继续道：“的确有传言说五行教掌握着五处重要的方位，能够阻止妖魔进入皇宫，去年妖狐杀死了五位教主、破坏了五行方位，令宫中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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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因此相信妖狐和神子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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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点点头，“以当时的情景，没人能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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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不信，胡桂扬也不信，但他们两人去年了解到的信息还很少，“的确，不信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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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越来越多，到了今年，你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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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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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干次逃过暗杀，很像是传说中的祖神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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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侥幸逃生也是罪。”胡桂扬笑着感慨道，“不对，神子不应该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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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稍一犹豫，还是说出实情，“按照传言，神子寄附在某人体内，孕育十年之后才会苏醒，最后要以妖血相祭，神子离开寄附者，化为金丹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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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只相当于孕妇。”胡桂扬觉得可笑，“然后呢？金丹肯定拥有种种奇效，比如长生不老之类，这么好的东西会给谁吃？陛下？还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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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情比你想象得要复杂，你知道这些已经足够，更多的事情，你不必想，更不要再查下去。”怀恩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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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知道，云丹、何百万被抓到没有，同伙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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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丹落网，何百万暂时不知所在，还有他的一儿一女，也都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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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三口曾经躲在一位大官儿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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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人也是上当受骗，他没有问题。”怀恩知道这位“大官儿”就是当朝首车商辂，“总之这件事到此结束，即使需要追查，也不是你的职责，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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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可我还是得问一句，这是你的‘命令’，还是更上头的‘旨意’？我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说撒手就撒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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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命令’，也不是‘旨意’，就当成一个善意的提醒吧，胡桂扬，你不能每次都能靠侥幸逃生。这一次你立了大功，会受到重赏，但也仅此而已，如果你再惹是生非，多大的功劳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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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善意’。”胡桂扬笑了笑，“说到重赏，不知道汪直提过没有，我想去锦衣卫南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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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义父赵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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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但我不想当百户，普通校尉足矣，可我也不想受人管束，你说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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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冷笑，随后大笑，起身道：“不受管束，你以为自己是神仙吗？四海之内，皆是王臣，你是大明子民，怎能不受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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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换个要求，我希望像我义父一样，只受一位大人的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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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瑛的地位并非赏赐，而是他努力争取到的，你也可以争取，能不能争到，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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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重赏也不是太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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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恩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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