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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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笑道：“这件事须双头并进，我可以从另一面替老爷子敲敲侧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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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丰大喜，“你还有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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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点了点头，“童子科第七名曹诗就是曹琮的嫡孙，他现在和我的好友苏亮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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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的意思也很清楚，他要和朱元丰一起押注赵宗实这个政治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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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范宁和朱元丰谈话之时，朱佩却出乎意料的安静，始终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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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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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刚亮，范宁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小官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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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丫鬟小冬开始履行她的闹钟服务，听起来她的心情似乎不错，应该是昨天朱佩鼓励她的一席话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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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马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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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懒洋洋坐起身，又长长打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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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现在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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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辰时，外面报时鼓刚刚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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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各城门楼白天都有报时鼓声，晚上则是更夫打更，虽然朝廷发明了计时比较准确的莲花漏，但毕竟使用还是不太方便，普通人家难以承受，所以官府就有按时敲鼓计时的做法，每隔一个时辰敲一次鼓，提醒百姓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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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是上午七点，而辰时正则是上午八点，国子监因为不在皇城内，对中低级官员比较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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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赶着去上朝，或者有早课的教授，一般官员辰时正到官房也不算迟到，这也算是清水衙门的一点福利，因为国子监和利益权势争夺没有关系，所以也没有官员去盯他们这些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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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穿上衣服出来，小冬笑嘻嘻道：“洗脸水已经打好了，趁热赶紧洗吧！然后吃早饭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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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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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丫鬟就是好，连洗脸水都给自己打好了，还是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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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饭堂起居房都放在原来苏亮的书房内，反正那边现在也没有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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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刚要过去，忽然发现炉子旁堆了一堆煤球，让他不由一怔，连忙问道：“这煤球是哪里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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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外面，现在都用这种石炭球，很方便，也很容易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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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轻轻叹息一声，自己冬天时教会那个老人，没想到煤球技术这么快就传播开了，也不知道那个老人没有在传播开之前赚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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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拾起一只煤球细看，做得很精致，显然已经用上了模具，而且中间有几个细细的小孔，范宁又放在鼻下嗅了嗅，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居然加入引火硫磺，这个成本就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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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石炭球多少钱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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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文钱一个，买一百个送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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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摇摇头将煤球放下，他并不指望那个老人能依靠这个发财，做煤球太容易，就只看你能不能想到，他只是希望那个老人能在别人学会之前多赚一点，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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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又吃了早饭，他刚换了衣服要出发，忽然，门吱嘎一声推开了，朱佩大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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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愕然，“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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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佩白了他一眼，“不是说好今天要去看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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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重重拍了额头一下，他竟然把这件事忘了，今天杨家应该有答复了，是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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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冬讨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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