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愿挨而已，不用把事情看得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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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不怕我揭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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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眉眼不动：“不怕，你敢揭穿我就说咱俩是合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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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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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叹了口气，道：“俗话说千金难买爷高兴，你看这些人，只花了二钱银子便如此兴高采烈，放眼世上，到哪儿找这么便宜的事去？他们应该感谢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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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嫣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间出不来，咬着银牙道：“‘千金难买爷高兴’是哪个混帐说的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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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财在即的秦堪此刻心情很好，拇指一翘指着自己，笑眯眯道：“当然是我这个混帐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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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嫣说不出话了，她深深的觉得，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书生一定曾被江湖高手点过无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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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人的购买力是惊人的，两柱香的工夫，箱子里的纸团儿便快售罄，趁着还剩十几个纸团的时候，秦堪不着痕迹的将中奖的纸团儿朝箱子里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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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一名瘦削的中年书生模样的人忽然跳了起来，仰天大笑道：“中了！中了！我买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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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书生兴奋的冲到秦堪面前，朝他亮出中奖的纸团，急冲冲道：“你看，快看！是不是我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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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团上，一只深具秦堪画风的猪头正朝他憨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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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急忙拱手一脸诚恳道：“兄**中巨奖，实在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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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人群一听奖品已被人抽中，顿时发出一阵惋惜的长叹，接着三三两两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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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中年书生却高举着猪头，如旗帜般迎风猎猎，状若癫狂般大笑：“好兆头，好兆头啊！终于让某拔了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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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叹了口气，喃喃道：“中个奖而已，为什么说得好象破了雏jì身子的piáo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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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嫣斜眼瞧着秦堪，她在等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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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奖了，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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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书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过来，朝着秦堪兴奋大叫：“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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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表情变得很严肃：“请你尊重我的人格，我不是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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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品不是驴吗？驴呢？”中年书生显然有些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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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下意识朝杜嫣一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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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嫣脑门三尸神暴跳，攥着拳头低吼：“不准看我！我也不是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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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于是好整以暇地瞧着书生，缓缓道：“兄台是想牵头驴回去还是折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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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书生兴奋得手舞足蹈：“无所谓，重要的是兆头，数百人里唯我得中，年后chūn闱上天必不负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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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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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人家要的是兆头，而不是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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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为何能欺之以方？因为读书人都傻傻的，特别是想中进士的那种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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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驴市价六……不，五两银子，这里五两银子你收好。”秦堪很爽快的从怀里数了五两银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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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书生接过银子，随手往怀里一揣，喜滋滋的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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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嫣重重叹了口气：“看看你造的孽，愚弄了几百人，中奖的那个差点被你弄成了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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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姑娘，你用‘弄’这个字眼，弄得我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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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碎银，凑了约莫二十两左右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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