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用担心，李先生说，回头会建一所女校?专门教女孩子读书识字。”米粒激动的双手捧心道：“真有那一天，我会把所有钱都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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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无限惋惜道：“可惜我年纪大了?但我一定会跟小姐说说，让她放你去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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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咧。”小云儿吓坏了，听了米粒的描述，她只觉的那李卓吾实在太可怕了，给那种人当学生?会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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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米粒不再废话，她已经想好了该怎么说服小姐?自然没必要跟小云儿多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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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不早了，赵公子就住在了冷香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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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腊月廿四是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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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亮巧巧就悄悄起来，瞧瞧没人看见，便溜进厨房闩好门。先敲敲火镰把灶升起来?然后摆下香花酒水、灯烛灶果等贡品?烧香虔诚的拜祭灶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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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跟做贼似的?因为民间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说法，通常祭灶都是男人的事情，她个女孩子是不能掺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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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巧巧觉得自己得好好谢谢灶王爷?没有灶台这一亩三分地儿，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在赵昊身边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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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巧巧整天笑呵呵，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似的，但其实她挺自卑的。别说跟小县主、江小姐比了，就是马姐姐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拿手就来，更兼善解人意、心细如发，是公子一时一刻也离不开的好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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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除了做饭的手艺还可以，就没有一点长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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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心下一片黯然，忽然神情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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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对了，我比她们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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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又想到一年前泡温泉时的所见，她又一下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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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不算张小姐，但那怎么可能？马姐姐还憋着劲儿想搞个三足鼎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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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炉膛中响起啪的一声，柴火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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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想什么呢？’巧巧吓一跳，这才回过神来忙，忙双手合十，连称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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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完了灶，巧巧又按照徽州习俗，为公子和江小姐做起了年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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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年羹’就是一种米粉糊。吃年羹说明这家人当年勤俭清贫，请灶神‘如实’上奏，祈盼来年老天爷可怜可怜，赐个丰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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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有钱人家的年羹也能玩出花样来，里头还会掺上干鲜菜蔬、海参干贝提味，鲜的能把隔壁小孩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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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灶王爷真挺可怜的。一年到头被烟熏火燎成包公不说，到了小年终于能被送上天风光一把了？却先被用黏糊糊的饴糖封住口，不许他在领导面前胡说八道，还得替有钱人撒谎……这像话吗？神的尊严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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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昊居然没按计划睡懒觉，早早就起来穿戴整齐吃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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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给他端上年羹，奇怪问道：“你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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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啊。”赵昊搁下手中的《江南通讯》第隆三二四期。因为正逢集团总部落成暨召开第二次集团大会，这一期的内部报纸字体都是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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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版头条是第二届集团大会的消息，并全文刊登了赵公子的重要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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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问你呢，怎么还不走？”赵昊舀一勺年羹吹气喝一口，赞道：“好香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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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爹娘都在，必须要回家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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