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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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的是谁的衣服？”燕明庭可从没见他穿过这一身，明显是换过的，在哪换的？青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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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赵夜阑如实回道，“这是青楼备用的，应当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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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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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庭冷笑道：“青楼还备用这些呢，你平素不是最烦别人碰你衣物了吗？怎么青楼的衣服你说穿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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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觉得我一身血衣出来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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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庭一噎，兀自去厨房催促热水，原地踱了两步，一把将灶前的下人扯开，自己一屁股坐过去，拿起柴火就一股脑扔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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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厨房里升起一堆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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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着火了？！”覃管家老远就闻见烟味，慌忙往厨房那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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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夜阑闻声也赶了过去，刚到厨房外，就看见下人们将燕明庭拉了出来，哄劝道：“将军，你就好生在屋里等着吧，热水很快就好了，再急也不是这么个急法啊，柴火不是这么烧的，你小心把将军府给烧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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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庭讪讪地回头看着他们散烟，嗓子呛了烟，不住地咳嗽起来，这时，面前出现一双白玉靴，他愣了一下，抬头看着赵夜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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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夜阑递给他一块锦帕，他尴尬地没有接，心说咳嗽两声就完了，压根不用这么麻烦来掩唇捂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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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对方却往他脸上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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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诧异地看向对方，随即看见那块白帕子上黑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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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庭面如锅底，是货真价实的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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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冲向旁边的水井旁，借着月光打量自己的模样，脸上不知何时添了几道锅灰，真是叫他英俊模样丑了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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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夜阑忍俊不禁：“现在能好好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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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庭打了盆水，放在一旁，刚想接过他的帕子，却又收回了手，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帮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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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惯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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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庭侧脸偏向他，摆明了要他擦：“梦亭，擦擦......梦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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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夜阑环顾一圈，见大家都在厨房里忙碌，无人注意到这里，才咬着牙蹲下去洗帕子，恶狠狠地给他擦脸：“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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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我不过喊你一声，都不行了？你未免也太霸道了。”燕明庭得意地晃晃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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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夜阑：“那也不及你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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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井水在脸上左右擦拭一番，燕明庭才神清气爽地望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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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完厨房的覃管家一出来，便看见这二人在水井旁卿卿我我的，实在想不透为何赵大人要撇下家里的将军，去青楼觅野花啊？难道真的只是去喝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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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门，赵夜阑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着眼，盘算起离开的日子和待办的事项，忽听燕明庭问道：“你今日杀那人时，屋里还有个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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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夜阑睁开眼：“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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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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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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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被你吓到？”燕明庭试探性地问道，“还是说，你们其实早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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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明庭也是走出青楼后，才察觉出不对劲的，偌大一个青楼，大门紧闭，他却轻而易举就能进去，仿佛就在等他似的。而赵夜阑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在她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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