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者身上顿了顿，巫皇揽着祭者的模样，令他目光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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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道：“你们为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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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透笑道：“我们是陪符姑娘来找你的，你为何一直躲在无妄之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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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厉引决道：“本尊来此找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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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回记忆，你的记忆不全吗？”姬透蹙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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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因为姬透是祭者，巫皇对祭者都是有几分耐心，纵使这个祭者并不是自己的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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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引决微微颔首，“起初苏醒时，记忆不全，本尊要找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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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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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说话，但看他紧紧地握住符天音的手，就知道他的记忆应该恢复得差不多。对于巫皇而言，这世间唯有祭者是特殊的，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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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看他挺好说话的样子，燕同归忍不住探头说：“这位巫皇大人，你和符姑娘是什么关系？你们也是道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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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天音震声：“我们不是，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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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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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同归眼睛转了转，指着姬透和厉引危说：“你们以后有什么计划啊？他们刚举办完双修大典，就来找你们了，因为符姑娘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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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符天音说不出不是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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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挺急的，但她只是想要确定他的情况，他以死气而生，她需要确定他会不会危害修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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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厉引决忍不住看向厉引危和姬透，那双猩红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们，“你们……举办双修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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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透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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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引危依然揽着她，就算不用特别介绍，也能看出两人的关系非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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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引决若有所思，“你们是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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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透继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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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问完后，他的目光转到符天音身上，符天音被那双眼睛盯得头皮发麻，赶紧道：“既然你已经苏醒，当年约定好的事，我已经完成，就此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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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终于挣开他的手，拿起魂枪，划开空间，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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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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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转头看向站在无妄之狱边的上古巫皇，觉得有些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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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们当年约定了什么事啊？”燕同归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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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和符天音一样沉默不答时，听到他面无表情地说：“当年天帝要以巫皇之躯炼制邪魔，算计本尊的死亡，本尊便将计就计，算计天帝。本尊与她约好，本尊陨落后，尸身交予她，待到下一任巫皇出世后，让她将本尊的尸体交给下一任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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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姬透和龙帝、凤帝目光微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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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和当初他们的猜测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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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天帝要算计厉引决时，他果然是清楚的，他甚至将计就计，让天帝以为他陨落在九幽混沌之地，尸体留在巫皇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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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巫皇墓就是个空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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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符天音为了守护他的身体，以残魂之身守护了千千万万年，甚至放弃成为天阴鬼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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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天音做到了她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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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鬼帝固然能让她活得更长久、更强大，但也容易引来天帝的注意，会暴露上古巫皇的尸身所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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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巫皇，那么厉害，就算天帝想要杀你，你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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