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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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凭着一颗污染的源泉灵珠就能够操控我的神智和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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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清澜这样说着，他放平的手掌中开始积蓄力量，而后便有一黑一蓝两颗珠子在他的手掌中心缓缓地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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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颗珠子都具有极强的水源之力，只不过一颗给人的感觉纯净平和，而另一颗却充满了污秽和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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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颗新的源泉灵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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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体积确实是之前贺妙雨脖子上挂着的那颗黑色灵珠的一半。湛蓝的那一颗比黑色的那一颗还要小一点，但却是纯粹的、不染一丝污浊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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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直接一分为二的两颗源泉灵珠让贺妙雨彻底失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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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河清澜的下一句话才让她真的有了五雷轰顶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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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神灵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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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不是你们幻想出来的虚假，神灵本身就是绝对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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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一颗被污染的源泉灵珠，就想操控绝对的水源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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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清澜收回那一颗湛蓝的灵珠，把玩着那颗黑色的灵珠露出了一个十分愉悦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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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个傻子告诉你们的送死方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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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妙雨这时候觉得浑身都在发冷，她被野心和力量冲昏了的大脑在这一刻终于清醒了一些。而浑身力量甚至是生机被抽走的疼痛让她终于对神灵有了几分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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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生出的这种妄念？为什么觉得自己能够操控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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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是组织里相当能干的人了，她甚至接触到了组织的核心，看到了那个被捕捉甚至是被操控的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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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先例所以才妄想得到神灵的力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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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组织成功了，到她这里却失败了呢？是因为她的力量不够多吗？一定是这样的！如果她能再得到几颗源泉灵珠就好了，那样她就能拥有操控神灵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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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甘心，她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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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无论再怎么不甘心贺妙雨还是被夺走了一切。或者说归还了所有不该她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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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机在疯狂的流失、黑色的长发已经变得灰白、那美丽年轻的面庞也在迅速老去。甚至，哪怕没有水无源的水链压制，最后贺妙雨也爬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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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贺妙雨，河清澜已经懒得再和她多说些什么了，他想要伸出自己的指尖探查一下贺妙雨的记忆找找那个“人神组”所在的位置和更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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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他把一抹淡蓝的灵光打入贺妙雨眉心的时候，她的眉心竟然泛起一丝黑气直接和那么灵光相撞，在这一瞬间贺妙雨发出了一声痛苦又凄厉的尖叫声，然后七孔流血直接晕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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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的变故终于让河神微微变色，旁边的水无源也在这时上前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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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灵术？”水无源语气不太肯定地看向河清澜：“这不是只有神灵才会的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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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清澜顿了顿：“不太一样，像是修改过的低阶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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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修改过的低阶术法，这也是曾经的神灵独有的灵术。它出现在这里，大约只有两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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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源，真的有神灵会被人类抓住……操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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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源把自己脑子里的那些神灵的样子都过了一遍，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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