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都不是瞎子，他和大婉明明是从他们面前走过的，他们怎会看不见？难道人婉又使出了什么神秘的魔法？把他们变成了个隐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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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后有个阴森森的院子，也有两个戴着红缨帽的宫差守候在外面。马如龙忽然走过去，道：“喂，你有没有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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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不理他，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却去问另一官差：“刚才是不是有人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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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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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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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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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如龙发现自己果然又遇到件绝事，如果不是大婉已经把他拉入院，他真想用力拧他们一下，看看他们会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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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婉在笑：“你就算在他们面前翻筋斗，他们也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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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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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改变了活题：“你知不知道这院子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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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如龙不知道。可是他已感觉到这地方有种说不出的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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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杵作验尸的地方。”大婉轻描淡写的说，“只要县境内有凶手冤死的人，尸体一定要先送到这里，让杵作检验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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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如龙还没有看见尸体，也没有嗅到血腥气，可是胃里已经开始觉得很不舒服。到了这个地方，无论谁也不会觉得很舒服的。大婉为什么要带他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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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两排房屋，非但没有点灯，也没有窗户。可是右边最后一间屋子，不但关着门.门缝里仿佛还有灯光透出。大婉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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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如龙忍不住问：“你要带我来见的人，就在这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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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自己进去看看？”她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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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果然点着灯，一盏昏灯，一张大床。床上盖着雪白的布单，布单下有个人。这床单显然太短了些，虽然盖住了这个人的头脸，却没有盖住她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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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如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她的脚。是一双雪自的脚，足踝纤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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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趾柔美。无论谁看到这双脚，都应该看得出这是双女人的脚，也应该可以想象到，这个女人一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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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条阴暗的窄巷中，马如龙并没有看见那卖花女的脸，现在也已想到。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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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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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好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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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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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婉淡淡的回答：“她一直看不起我，一直认为她的本事比我大，随时都可以把我打倒，我一看见她就逃走，也正是要她低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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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估了自己的对手，永远都是种不可原谅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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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婉悠然道：“她果然低估了我，所以现在我站着，她已经倒下，看起来就好像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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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如龙又忍不住问：“只不过是看起来像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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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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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还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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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大婉笑得很神秘，“看得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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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清楚些，就得掀开这床布单。马如龙掀起布单，立刻又放下，他的脸忽然红了，他的心忽然跳得比平常快了一倍。虽然还是没有看得十分清楚，却已不敢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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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单下这个女人，竟是完全**的。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美的女人，这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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