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青的脸庞：“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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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来便有异眼，师从定清，血液先天能克制邪魔之气……”傅惊尘低声，“今天你做得很好，若有下次，你大可自称为定清和芳初的血脉，更能助长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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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又青傻了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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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前面说得那些，之前都讲过……可后面这个，有点太不尊重我师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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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在世，也必然希望你做此举动，”傅惊尘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当初又有流言，说他和芳初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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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花又青迷茫，“真的吗？我怎么没听师姐讲起过此事？这难道不是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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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什么要紧，自古英雄不问出处，”傅惊尘沉声，“然，世间人愚昧者多如牛毛，人总需为自己扯个大旗。譬如汉高祖，不也是说自己乃’赤帝之子’，弄出些’赤帝之子斩白蛇’之说？若能达成目的，些许谎言无伤大雅。况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定清既然受了你这么多年的拜师礼，想来他也不介意你认他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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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又青：“……好像也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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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你适才说自己人见人爱，定清魂魄若知，会有你这样个女儿，定然也十分欣慰，”傅惊尘说，“难道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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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又青一激灵，意识到不对劲：“可我刚刚在问你，你爱不爱我，你怎么忽然把话语扯到我师尊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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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们现在是在床上哎，你可不可以和我谈些不正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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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惊尘抚摸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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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触碰另一个缩小版的自己，属于同类的熟悉梅蕊气息提醒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让他不可再度放纵下去，不可再令情感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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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喜欢我而已，有这么困难吗？”花又青问，“快说，说你也爱我。别再扯那些正啊邪啊不是一路人的鬼话，喜欢就是喜欢，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都是喜欢。如果爱要瞻前顾后、审时度势，那也便不是什么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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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惊尘叹：“你快把我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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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冷静得狠，”花又青眼巴巴，“哥哥，你若是讲不喜欢我，我肯定不会纠缠你，马上就穿衣服系裙子提裤子走，我也不是那种强迫人的性格，可能还会为了疗愈情伤而试着和他人交往——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忘掉一段感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启一段新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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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压在傅惊尘肩膀上，另一只手恋恋不舍地摸着胸月复肌，许久不见，哥哥的身材还是那么好，甚至每次相见，都觉胜过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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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惊尘垂首，眼中晦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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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同她讲？或许这是你血亲的身体，你触碰的是你兄长，是你血肉相连的亲人。若无意外，我们前世本该一同出生，抵手抵足，从幼时到成熟，我们相依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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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知道，此刻你贪恋的，和你血脉相同，你会如何？会想要吐么？会觉得他恶心么？还是想，不愧是魔头？欺瞒你真相，明知不可却还是为之；明知二人身份，却还要同你做这等爱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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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和其他人喝合卺酒，说不定也会像摸你一样，去摸其他的男修道者，”花又青说，“你要眼睁睁地看着这种事情发生吗？你想看我做这些和你做过的事情吗？你想听我被其他修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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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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