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瀚音一起作为全市第一肩并肩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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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想着的，无非是有机会就要提醒沈瀚音一下，让他换所学校出国留学，或者至少换个导师，千万不要再栽进同一个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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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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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提醒沈瀚音最好换一个导师之外，就连叶千盈自己，过几年都要考虑她应该跟着哪个导师比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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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目标也从最开始的“好好学习，攒攒进度条，只要恢复了双腿和容貌就好”，变为了“数学怎么这么有意思！我还要继续往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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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看，还真是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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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导师侵占了研究成果，承受万夫所指的咒骂，处于人生低谷的沈瀚音，这辈子她不会让其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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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的沈瀚音，还只是一个温暖、友善……并且思路特别出人意料的沙雕男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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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这一点后，叶千盈注视着沈瀚音的目光就越发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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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瀚音对着叶千盈笑了笑，一只手已经探进了自己的书包里。他从包里摸出来一张卷子对着叶千盈晃了晃，明明动作十足炫耀，然而神色里却并无得意，最多染了一分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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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新鲜出炉的私房卷，要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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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千盈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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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重器系统对她开放的学习空间正是一个巨大的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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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叶千盈的实验，在这个图书馆里，除了还未曾发布的考试卷外，她几乎能找到世上所有的卷子，当然也就包括了各大中学的“私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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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近水楼台之便，一中的卷子叶千盈平时也会做一做。不过，新一期的一中卷，她确实是还没来得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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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题能做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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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说到一半，叶千盈的下半截声音就被她吞回了嗓子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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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瀚音熟练地摸出手机来播放音乐，在他把无线耳机插.进插孔之前，一小段歌声自手机的播放器里如壶口瀑布一般地喷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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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习惯做题的时候听听歌。”沈瀚音面不改色地对着叶千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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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无可厚非，听音乐是很多人做事时的习惯，沈瀚音甚至把无线耳机都递给了叶千盈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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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着已经近在手边的耳机，叶千盈久久不能把它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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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音乐是没有毛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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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和数学竞赛题死磕的时候，你一脸沉醉地倾听着“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的咏叹，难道是能从中得到什么奇怪的快.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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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能把出题人都活活熬死了，该做不出来的题还是照样做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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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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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千盈和沈瀚音一起做了一张一中的私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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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瀚音对叶千盈的接受速度有点惊讶：“我们易老师出普通数学题都有点偏，出竞赛题思路就更怪了，没想到你这么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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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千盈但笑不语，心想我和你们易老师还算熟吧，也就是在仲老师的指点下，做过他卷子七八.九十套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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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嘴上，她还是和沈瀚音继续商业互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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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都做这种难度的题，难怪你们一中成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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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瀚音头发卷卷，眼睛也笑得弯弯：“还好吧。要是你的话，我就放心和你说了——其实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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