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就到十二点啦，你坐在这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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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让点点头，坐在沙发上看着小姑娘欢快地跑进厨房，时针指向十二点时，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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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吹蜡烛，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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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给他安排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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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让用火柴把蜡烛点燃，在她灼灼目光下先许了愿，然后一口气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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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旁边啪啪地鼓掌，等他转头看过来时，扑上来搂着他亲了一下嘴角：“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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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让顺手接住她，搂着她的腰把她往上一提，让她跪坐在自己腿上，问：“礼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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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为什么耳根有点红，不敢看他眼睛，小声说：“先吃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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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让不干：“先把礼物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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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有点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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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让伸手去摸她衣服口袋：“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礼物呢？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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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挠得笑个不停，整个人都趴在他怀里，小手拽着他衣角，等他停手了，才微微喘着气小声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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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让一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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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下了唇，抬起头，眼眸染着湿气，耳尖有点红，语气却认真：“礼物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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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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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之后小脸通红，手掌撑着他肩膀想从他腿上下来。刚动了一下，季让一把抱起她，抱着就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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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呼一声，小腿乱踢：“先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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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吃个屁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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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让跟没听见似的，几步并做一步上了楼梯，进屋之后直接把怀里的小东西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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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映真是快被这个人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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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并用爬起来：“等……等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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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少年双手往上一把脱掉T恤，整个人狠狠压下来，胡乱咬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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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着气，声音都哑：“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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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忍他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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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吻得说不出话，直到他的唇离开往下，才终于找到机会开口，呜呜咽咽的：“那个……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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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嘤了半天，他才抽空回她一句：“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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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堑长一智，相同的错误绝对不能再犯！他抬头看了看双眼迷蒙水雾萦绕的小姑娘，最后一眼记住她在他身下娇羞的模样，然后抬手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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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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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映脑子已经不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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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期间，好像听到他埋在她耳边低笑着问了句：“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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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得想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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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她耳朵：“你不说话，我就当你要快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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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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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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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映直到第二天早上浑身酸疼在他臂弯醒来，才突然想起那句话在她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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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还不会说话的时候，他骑摩托车送她回家，也曾这样笑着问她相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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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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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呼呼转过身，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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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少年沙哑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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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收紧，他将她圈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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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全部拥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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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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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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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映满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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