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郁沉思片刻，“你要不自己先说，你对哪方面的法术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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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苏蓁还没说话，他倒是先扶额，“不对，你也是来者不拒的类型，问了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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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蓁皱眉，“那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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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说是法术一道，就算换成剑诀、换成炼丹制药铸造的秘法，她都可以是来者不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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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面那些她不太熟悉，若是太高深玄奥的，也未必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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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蓁：“——可不是问了白问，前辈只管挑你觉得我应当不知道的法术，哦，剑诀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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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挑起眉，“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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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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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蓁眨眼，“我好歹也算是剑修啊，我知道你自创的剑诀都能编出好几本书来，这不就有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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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想学那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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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似乎想说些什么，接着无奈地笑了一声，“我只是以为你没那么喜欢，不过你剑道天赋好像也算是空前绝后那个等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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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蓁不太确定，“空前？你不就是‘前’吗？我在剑道的天赋不如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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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想了一下，“是吗？我怎么感觉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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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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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怎么感觉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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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蓁很实诚地道：“我在剑道上的天赋还是略逊于法术吧，我当剑修的一个原因就是，我师父算是比较有名的剑修，我觉得我不学剑有点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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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早就发觉自己在法术上的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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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五行术法还是精神异术，亦或是虚位异术和各种恶咒邪术，好像学起来都比剑诀要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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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是如此，在这方面，她也不怎么需要师父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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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轻轻吸了口气，“咱俩真是心有灵犀，我当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天赋，但拜师之后，和你想法就一模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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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蓁忍不住瞥他，“景阳仙尊可比我师父厉害多了，当年她有剑圣之名，我师父还只是准圣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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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到拿什么换你的法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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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郁眼神闪亮，“这还是当年我师尊教我的，是她独创的秘法，她并不禁我们教授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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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蓁顿时来了兴趣，凝神静气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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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尚未说完，后面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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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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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蓁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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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许多法子让周围的人不注意自己，但如今是在危云峰坊市街道上，并非什么险恶之处，而这里的修士大多也有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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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表示出自己正忙，他们打个招呼就罢了，不会非要过来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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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懒得动用灵力折腾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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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偏偏柳云遥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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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蓁回过头，隔着大半条街，遥遥看到一身红裙的少女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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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路过的人纷纷向她行礼，柳云遥草草应答，却是一直盯着苏蓁这边，面色有些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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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心怀犹豫，脚下走的也慢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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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修士们行完了礼，看她这样子，也知道她没心情再说话，自然也没人往上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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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两个人继续说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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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师姐在给师妹讲解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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