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的证据——当晚聚在一起宴饮的人包括曹鸣竹、韩思合、袁中阳、杨见善、陈霖天、朝轻岫以及徐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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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喝的酒水由怀莼庄提供，曹鸣竹多次强调，不二斋的东西都经过斋中人的再三把关，绝对不会有质量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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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参加宴会的客人里面，袁、杨、朝、徐、曹五人都练过武功，而除了朝轻岫以外的另外四人当夜都曾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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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袁中阳因为已经毙命的缘故，如今不方便被叫来询问，至于杨见善，他在喝酒之后，直接香甜地一觉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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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徐非曲也有同样的表现，还有理由怀疑一下是否是那夜的酒有问题，奈何据案卷记载，她那晚上失眠了半夜，翻来覆去许久才总算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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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有朝轻岫跟韩思合为证，前者打坐期间，后者起来喝水期间，都看见过徐非曲因为睡不着在床铺上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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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韩思合那日饮酒过量，睡不了一会就会爬起来，而且每次都看到了朝轻岫，好几回甚至是后者扶着她去喝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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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此，朝轻岫的不在场证明也算是有了。毕竟按照常理推论，这位自拙帮帮主当真想出门做点什么，肯定会提前点好韩思合的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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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思合以自己黑眼圈发誓，朝轻岫绝对没对自己的睡觉质量做任何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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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徐、韩两人的表现看，当日的酒水的确没有助眠的效果，而且同样饮过酒的曹鸣竹也表示，她晚上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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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陈霖天，与其他只是饮酒的人不同，他直接酗酒酗到当场烂醉如泥，最后是被仆役给抬回的院子，加上身无武功，夜间状态没有任何值得参考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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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客面上笼罩着一层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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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莼庄的仆役是因杨见善的要求减少的，跟袁中阳一起回去时喝的酒也是他挑选的，早晨朝轻岫等人赶来时，尸体就在杨见善身边，他的衣服上还沾了血，怎么看都是一副身具嫌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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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出身的捕头越为难，黄为能的心情就越好，笑嘻嘻道：“燕大人，伍大人，按照朝廷律令，咱们此刻就该将姓杨的收监待审，不出三日，必能叫他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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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按照大夏律法，审案之人只要理由足够，就能对涉案之人动刑。黄为能别的不行，在讯问口供上倒是有着丰富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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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雪客：“也罢。只是案情未明，黄捕头不可擅动刑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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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为能哼笑一声，虽不敢明着反对燕雪客的要求，却也没有直接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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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待会写信回京，请朝中大员帮着给清流那边施加下压力，确保能够尽早将杨见善定为真凶，然后又对在旁侍候的衙役高声道：“涉案的那个什么自拙帮的人，如今应该还在此地罢？将人叫过来，我等要问一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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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黄为能的想法，地方帮派知道这个消息后，肯定得想法子讨好自己，同时送些礼物过来，免得他们上门去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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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受命传话，许久后回来，先做了一揖，才向新来的花鸟使道：“朝帮主已经知道各位来意，派小人请各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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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为能皱眉，还未来得及质问为什么是自己过去，就听到身边的燕雪客已经站起身，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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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该对清流的排场有什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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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为能在心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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