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从十岁起就在接受这样的磨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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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温辞树与骆凌云实力比当年的顾然都要强，在万剑冢的最初几天还是很不容易，不到五天他们就把带进来的伤药全都用完了，身上的宗服更是破破烂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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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顾然适时地找了过来，分别给他们扔了两批伤药并指出几个可以供他们短暂休息的地方，让他们怎么都得再坚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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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一个月还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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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骆凌云两人头顶的黑杠都没再说什么了，应该是被怨煞们折磨得没空再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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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们那些毛病果然是闲出来的，合该让他们多到万剑冢历练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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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把两个师弟安排妥当，又去应对那些因为他半路跑了而有些暴躁的高阶怨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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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没完没了的车轮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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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再一次萌生了把谢重明引荐给它们的想法，它们不知疲倦的打法恐怕只有谢重明这个好战分子才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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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顾然早在满二十岁后便已经能轻松在万剑冢中待满整月，只要它们别全都一起上就没多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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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短短一个月对顾然而言过得很快，身上远没有上次待三个月那么狼狈。倒是温辞树和骆凌云几乎是横着出来的，出来后宗中几个医修围着他们忙碌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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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已经入冬了，天上簌簌地飘起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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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稍作休整，正要去与长老他们聊聊试炼场地的事，没想到又收到了谢重明的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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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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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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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想起自己早前还想拉个横幅报复回去，结果在万剑冢中待了一个月竟把这事给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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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御剑飞行可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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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通过玉简给长老们讲了这件事，亲自到南剑宗大门外接谢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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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明在雪中飞了一路，头上、肩上、剑上全是雪花，不过他降落时给自己使了个清洁诀，那点儿雪色眨眼间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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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到顾然后仔细打量了他几眼，神色就变得有些严肃：“你刚和人打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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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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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这语气有点不对味，听起来有点像看见自家对象背着自己偷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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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一直没答应和谢重明放开了打一次，谢重明这个满脑子只有剑的好战分子知道他和别人打过的话估计比知道他偷人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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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偷人和谢重明压根没啥关系，他要是背着谢重明出剑可是让他损失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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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道：“没有，我只是进了万剑冢，跟你进镇魔塔差不多。”他朝谢重明笑了起来，“我这段时间还在想什么时候让你进一趟万剑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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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重明闻言果然跃跃欲试：“我可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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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然道：“我与长老们提过了，他们说进去没问题，只要你不要把里头的怨煞打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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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对这些怨煞的态度都很复杂，既觉得它们非常棘手且非常烧钱，又觉得这是先祖们遗留来下的，不能让它们就这样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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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顾然在里头探索了那么多年，已经差不多摸索出了利用之法，所以里头的怨煞未必没有“变废为宝”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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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多留点还是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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