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的脸哇……但真的不是我菜，是戴姐姐太牛逼……求你手下留情，我真的很努力在学战术动作了！给我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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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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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秦峰懊恼地回过头：“你别笑！我一点都不凶，我才来几天啊，凶名都是你的，我这是替你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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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连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摆了摆，露出的眼睛弯成两个小月牙，看得秦峰心底一热，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扯下来，果然见他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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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无奈地瞪了他一眼，由着他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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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鹏远和戴梦媛还紧张地站着军姿，秦峰拍拍他们：“表现很好，回去请你们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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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梦媛：“老A，吃饭的话，需要给你准备牌位吗？你只能看不能吃，我们很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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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都说了不要搞封建迷信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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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立个牌位点香，是让鬼吃饭的最简单的方法。”谢祁连说，“当然形式上太夸张，回去我教你转阴术。不过我一直很好奇，老A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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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梦媛忍不住张了张嘴，但秦峰自己已经一本正经地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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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年前的事了，我那时候还是个副中队长，那次休假坐飞机出门，在机场碰见个行迹鬼祟的可疑分子，所以我就跟着他上了他那趟航班。旅游旺季，飞机坐满了，那个人到了半空要劫机，正好被我拿下，回去一查居然还是个红色通缉犯，一路躲过了各种联合抓捕行动，最后栽到了我一个休假的中队长手里，他本人爱打扑克牌赌博，被抓后说了一句——大鬼小鬼没管住我，被一张小破A给拍死了。所以后来我就叫老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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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连笑了一下，眼神狡黠：“有的地方把A念尖，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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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瞪着眼睛假装发火，伸手捏他嘴巴：“笑笑笑，老尖也难听死了吧，你喊得出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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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连给他捏成了鸭子嘴，无辜地眨着眼睛，十分配合地摇头表示绝对不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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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峰这才满意地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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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有阴差大喊有情况，于是秦峰收敛了刚才玩闹的表情，严肃地转过身大踏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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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连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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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和阴差不约而同地在旁边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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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连扫了一眼四个下属，活人死人都立刻眼观鼻鼻观心，立正站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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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意地转向戴梦媛，悄悄问：“你们老大的老A，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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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梦媛努力绷住表情，凑过来低声说：“其实我进队晚，我也不知道最开始是不是那么回事，反正我们现在叫老A……当然是因为他A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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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连抬眼：“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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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梦媛以交易地下情报的手法掏出手机，点开一个绿色app：“ABO的A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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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连哦了一声，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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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前年，上头觉得老A太年轻，空降过来一个老同志带队，现场指挥的时候不听老A建议，非要规规矩矩走流程和歹徒谈判，老A判断歹徒准备了炸弹，直接一拐子把那老头敲晕，自己领队冲进去了……”戴梦媛说，“击毙歹徒的时候他们正在设置起bao器，要不是老A果断，当时整个居民区都得炸了。所以上头把那老头调去退二线了，让老A当了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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