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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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颂点头，准备离开，江肃跟狗皮膏药一样跟在她身后，“我送你。我现在如果想约你吃饭的话，需要提前多久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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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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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江肃从正装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叠好的纸塞进了她手心，他指腹无意识地摩挲过她，停留了几秒，克制着收回，“这是我昨天晚上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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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颂打开，飞快地扫过，一目十行，顿时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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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字还是跟以前一样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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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笔力千钧，什么力透纸背，通通跟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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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真的琢磨了很长时间，以前最不爱写字的人竟然写了满满一张，什么“约吃饭、接送上下班分别要走哪些流程”“过节送花送礼物可以吗”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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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句“私下夸你今天很好看算骚扰吗”，她看了都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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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国外进修过谈恋爱这门课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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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失恋使人进步，不然这怎么写得跟情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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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颂跟肖恪今天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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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他们也没来得及就这件事情聊太多，那么一顿饭自然避无可避，乔颂也很好奇，肖恪究竟是从何得知她跟江肃过去的关系。两人谨慎地约在离公司很远的商场，肖恪上下班的时间相对而言比较自由，视频会议结束后便提前来了这边取了就餐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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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匆忙赶过来时，他正气定神闲地倚着墙看手机，左手还提着一杯买好的饮品，“柠檬茶去冰，你爱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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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叫到了他们的号，这家餐厅本就生意火爆，服务员在前面带路，肖恪还是习惯性地伸手护着她不被别人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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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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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知道他们三个人关系的人很少很少，她目前也就说给了万柯跟姐姐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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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根本不可能会说出去，就连姐夫都不知道。少了这个途径，肖恪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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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恪抽了纸巾，细致地擦掉了杯身上的水珠后才将柠檬茶放在她手边，“前几天我去找江肃，他在游泳，我看到了他脚踝上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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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非常坦然地提起，语气都没有一丝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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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他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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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不知道，当他不太开心的时候，他会去触摸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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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微小的习惯就在她眼前再次上演，她一阵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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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颂没想到他是通过纹身。她其实都已经不太记得了，时间太过久远，不是他突然提起，她都差点忘记她跟江肃曾经有过情侣纹身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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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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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唇一笑，“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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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每次看破案悬疑剧时，她都是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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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恪凝视着她，他知道自己不该去介意，更不该去询问，可他无法欺骗自己，昨晚做梦又回到了那时候，他圈住她的脚踝，跟回忆截然不同的是，他俯身咬住了她，留下了一圈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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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他内心最隐秘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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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余生都被这个纹身困住，所以一番天人交加之后，他选择向自己的妒意投降，在喧闹的餐厅低声问道：“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说是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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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颂莞尔，难得的有了逗弄之心，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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