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喝酒了，估计现在还在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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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谢过店家就和曹嬷嬷去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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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的黑漆掉了七七八八，露出来的木料被风化了，坑坑洼洼的，看着就一副年久失修的模样，林瑶想起蔡参叮咛她的话来，“千万不要提他的家眷，特别是他的孙女！”又想起那个馄饨摊老板娘说的话来，这向老头因为坚持传男不传女把唯一的孙女给气走了……当时只当个故事来听，现在却觉得恐怕不是这么简单，这其中可能还有其他外人不知道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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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嬷嬷又去敲门，但是敲了半也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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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要不去马车上歇着吧，奴婢在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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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不肯，道，“既然诚心来拜师，就不能怕累怕苦，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何谈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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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您穿的这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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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却道，“这裘衣暖和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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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嬷嬷知道这是林瑶打定了主意，只好叫人去旁边借了热水，沏了一壶茶水，道，“夫人，喝点热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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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寒风格外的冷冽，就算是穿着裘衣，也是扛不住，林瑶连着喝了五六杯茶水，约莫等了半个时辰，这才等到了向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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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头是向家菜第二十八代传人，全名叫向东至，今年有五十四岁了，却因为常年酗酒，不修边幅，看着像是六七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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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至开了门，因着宿醉，头疼的厉害，那语气自然也不好，道，“来试菜的？那对不住了，今天我心情不好，不给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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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却道，“是蔡郎中叫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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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至原本要关门的动作一停，随后道，“蔡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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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蔡郎中吃过我做的鱼丸，就说让我来试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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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至打量了眼林瑶，“夫人，您一看就是好人家出身，非富即贵的，可不像是要做厨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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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却道，“以前仗着我夫君的官职，倒是做了十年的官太太，称得上一句贵人，但是如今的我，不过是一个被休弃的下堂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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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至显然没想到林瑶会这般直白，再去看她，只见林瑶神色坦然，举止落落大方，十分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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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难免会经历风雨，有的人扛不住，败掉了，比如他自己，而有的人反而被历练的越发坚忍不拔，就比如眼前林瑶，向东至对林瑶生几分钦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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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至道，“那蔡郎中带来的腊肉也是夫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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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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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进来吧。”向东至终于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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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面是个小院子，但是因着常年没有打扫，野草都半人高了，这会儿倒了冬季，野草都枯萎了下来，却也留下了厚厚的一层枯草，难以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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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至却像是无所谓一般，直接踩着那些枯草往里走，东边是个厢房，一看就是向东至的住处，西边则是厨房，外面还放着一个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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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先说好了，夫人要做三道菜，都过了才能拜师。”向东至又指着一旁的厨房道，“但是我丑话说在前头，我这好久没开火了，也没什么东西，那材料要您自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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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瑶点头，道，“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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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街后面的柳树街就是集市了，那里面应有尽有，林瑶跟曹嬷嬷去了一趟就把要做鱼丸的鱼给买回来了，是一条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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