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抢她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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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锁屏了，辰辰打不开，她一直在试着瞎按密码，早超过次数被锁死，她还在继续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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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辰，把手机给爸爸用一下，用过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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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辰拿着手机慌忙往自己的婴儿房跑，周肃晋跟进去，走到房间没看见人，他看看门后，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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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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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看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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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辰趴在床底猝不及防与爸爸对视，咯咯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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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肃晋耐心哄着女儿，“爸爸带你去买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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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辰从床底爬出来，先露出一个脑袋，奶声奶气：“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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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肃晋将女儿抄起来抱怀里，他答应带女儿买面包，打过电话便带着女儿去了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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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他们飞往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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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外婆在澳洲的果园，小姨与他们一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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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飞上云层，辰辰睁大眼睛望着舷窗外，她不是第一次看见飞机上的云海，但早没了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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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几分钟云海，便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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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她小手扑闪着，想让周肃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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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肃晋把她放在了安全座椅里，她无法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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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就在旁边，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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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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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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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周肃晋也知道女儿的心思，这次没满足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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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莱与小姨在前面喝咖啡闲聊，他陪着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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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辰挣扎了一会儿，爸爸始终没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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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辰辰再次张开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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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喊了五六遍，周肃晋最终还是妥协，把女儿从安全座椅里抱出来，告诉女儿这是飞机上，不能乱跑，摔倒了容易摔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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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辰认真地应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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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根本就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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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辰在爸爸怀里玩了一会儿就挣脱着想下来，“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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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肃晋将女儿收紧，把她连体服的帽子戴上，稍一用力往下拉挡住她眼睛，下一秒再拉上去，辰辰被逗得咯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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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女儿对躲迷藏这个游戏快要玩腻的时候，他对女儿道：“爸爸教你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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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飞机前他准备了画笔和绘画本，握着女儿的小手捏住彩笔，在空白绘画本上描绘新年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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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辰分外新奇，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五颜六色从她小手下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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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女儿画了一幅又一幅各式烟花，直到辰辰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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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过奶，辰辰趴在爸爸的胸口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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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穿粉白色连体服，像一个雪团子缩在周肃晋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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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莱和小姨又续了一杯咖啡，餐盘里是卫莱超市的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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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如江抿一口咖啡，“我以为你们俩结婚后，总有一个人的口味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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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莱笑笑，说：“谁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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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周肃晋还是喝自己爱喝的咖啡，吃自己喜欢的菜，不曾为了迁就对方而勉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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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喜好和习惯，同婚前好像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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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如江今至还记得外甥跟她说过的那句：“慢慢转移我的工作重心，最多三五年，我就能一半时间在北京，一半时间在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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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工作重心谈何容易，她当时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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