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需坐班，亦无工作经验要求，唯一一个硬性条件是要热爱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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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江城这边应聘专管员的简历收到几十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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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专员将简历打印出来，整理后送到她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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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莱正在与周肃晋打电话，对他道：“周总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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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专员把一叠简历放老板办公桌上，简单汇报了各城市收到的简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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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招聘与以往都不同，突然没有了岗位要求参照。怎么才能确定应聘者是否爱读书，她们人事部有点拿不准老板的想法，于是把目前收到的简历先送来给老板过目，之后怎么筛选简历，她们心里有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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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莱把手机稍微拿远，认真翻看每一张简历，看到最后一张，目光定格在应聘者的证件照上，觉得眼熟，再一看工作经历，详细又朴实，辞职后有过半年的代驾经历也写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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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章岩新分手那晚，她与赵一晗都喝了酒，要赶去手表旗舰店，于是找了代驾。进手表旗舰店的那段时间里，她让代驾可以去附近逛逛。等她跟赵一晗从店里出来，代驾靠在车边，拿着一本书在认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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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书她也曾爱不释手，刷过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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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就想，他的内心世界一定是平静而又富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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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莱把最后那张简历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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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专员回去，她继续通话：“周总，你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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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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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肃晋接上之前的聊天，问她想不想拍套冬天天桥上的婚纱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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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报大年初一有大雪，过年期间天桥人少，适合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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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不穿婚纱拍，你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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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莱想都没想：“我们穿大衣拍。”言语间的激动藏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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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衣更适合雪天的天桥，婚纱拍不出她想要的那个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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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什么时候来江城，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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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他给的惊喜足够多，突然想去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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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肃晋考虑片刻，“先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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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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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我你就没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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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已经知道你除夕那天要来。”不确定的是他的航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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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肃晋看腕表：“还有半小时就可以登机。去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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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莱的反应慢了半拍，今天才大年二十九，不敢置信道：“你怎么今天就来了！”她忙关电脑，“我现在就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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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自己能平常心对待，可内心的欢喜依旧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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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写字楼出来，卫莱步履匆匆直奔超市门前的露天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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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敏之正巧从超市出来，穿一件墨绿色大衣，知性优雅，手里拿着春节活动期间商品价目表，边走边跟店长在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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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过于专注，没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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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莱先欣赏了母亲今天的穿着，与贺万程在一起后，母亲脸上的笑容明显由内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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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下午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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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敏之募地抬头，又交代店长几句，笑着朝女儿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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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去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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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机场接周肃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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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晋今天就来了呀？”程敏之替女儿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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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莱笑着用力点了下头，又告诉母亲，大年初一要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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