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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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道：“我不会说，我爷爷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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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面少年瞪了那老头子一眼，皱着眉道：“你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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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眼珠子一转，嫣然道：“我只会替爷爷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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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这么一转，紫面少年的魂都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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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绿衣妇人的脸早已板了起来，冷笑道：“要说就快说，飞什么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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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也不生气，笑道：“既然如此，爷爷你就说一段吧，也好赚几个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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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眯着眼，喝了杯酒，又抽了口旱烟，才慢吞吞地说道：“你可听说过李寻欢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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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紫面少年外，大家本还不大理会这祖孙两人，但一听到“李寻欢”这名字，每个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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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也笑道：“我当然听说过，不就是那位仗义疏财、大名鼎鼎的小李探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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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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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道：“听说，小李飞刀，例不虚发，直到今日为止，还没有一个人能躲开过，这句话不知道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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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呼”地将一口烟喷了出来，道：“你若不相信，不妨去问问‘平江’百晓生，去问问五毒童子，你就知道这句话是真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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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道：“百晓生和五毒童子岂非早就全都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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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淡淡道：“不错，他们都死了，就因为他们不相信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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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伸了伸舌头，娇笑道：“我可不敢不相信这句话，不相信这句话的只怕都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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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带青记的瘦长汉子鼻孔里似乎低低“哼”了一声，只不过大家都已被这祖孙两人的对答所吸引，谁也没有留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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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酒鬼”伏在桌上，似已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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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又抽了两口旱烟，喝了口茶，才接着道：“只可惜像李寻欢这样的英雄豪杰，如今也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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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愕然道：“死了？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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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道：“谁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有本事杀他的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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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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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道：“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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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愣了愣，又笑道：“他自己怎么会杀死自己呢？我看他一定还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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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长长叹了口气，道：“就算他还活在世上，也和死差不多了……哀莫大于心死，可叹呀可叹，可惜呀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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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也叹了口气，沉默了半晌，忽又问道：“除了他之外，还有什么人可称得上是英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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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道：“你可听说过‘阿飞’这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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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道：“好像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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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珠子一转，又道：“听说此人剑法之快，举世无双，却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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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道：“伊哭的武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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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道：“兵器谱中，青魔手排名第九，武功自然是好得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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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道：“铁笛先生、少林心鉴、赵正义、田七……这些人的武功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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辫子姑娘道：“这几位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谁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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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道：“阿飞的剑法若不快，这些人怎会败在他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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