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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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无命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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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道：“是个怎么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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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无命道：“是个残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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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目中射出了光，沉吟着，终于道：“带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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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会有孩子来求见上官金虹，这种事简直连上官金虹自己都无法相信——这孩子若非太大胆，就是太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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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来的确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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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苍白，几乎完全没有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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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中也没有孩子们的明亮光彩，目光呆滞而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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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行走得很慢，背也是佝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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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看来就像是个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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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竟是龙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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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谁见到龙小云这样的孩子都忍不住要多瞧几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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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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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就像是刀锋般射在龙小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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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谁见到上官金虹这种锋利逼人的目光，纵不发抖，也会吓得两腿发软，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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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云却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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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地走进来，躬身一礼，道：“晚辈龙小云，参见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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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目光闪动，道：“龙小云？龙啸云是你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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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云道：“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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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道：“是你父亲叫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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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云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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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道：“他自己为何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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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云道：“家父若来求见，非但未能见帮主之面，而且还可能有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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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厉声道：“你认为我不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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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云道：“三尺童子，性命早已悬于帮主指掌之间，帮主非不能杀，乃不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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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面色居然缓和了下来，道：“你年纪虽小，身体虽弱，胆子倒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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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云道：“一个人若有所求，无论谁的胆子都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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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道：“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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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回头向荆无命笑了笑，道：“你只听他说话，能听得出他是个孩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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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无命面上全无表情，冷冷道：“我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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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凝视着他，面上那一丝难见的笑容突然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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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云虽然垂着头，却一直在留意着他们的表情，对这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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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终于开了口，缓缓道：“不说话，是你最大的长处，不听人说话，却可能是你的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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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无命这次索性连话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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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沉默了很久，上官金虹才回过头，道：“你们求的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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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云道：“每件事都有很多种说法，晚辈本也可将此事说得委婉些，但帮主日理万机，晚辈不敢多扰，只能选择最直接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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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道：“很好，对付说话啰唆的人，我只有一种法子，那就是将他的舌头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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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云道：“晚辈此来，只是要和帮主谈一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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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金虹道：“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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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更冷，缓缓道：“以前也有人和我谈过交易，你可愿知道我对付他们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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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云道：“晚辈在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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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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