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察救了下来，送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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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警察马上进入写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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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开的枪？”陈键锋额头青筋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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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警察一起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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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键锋回头去看牛莉，牛莉连忙摇头，“我是有这个想法，但是，我刚才就在您旁边，我怎么会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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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键锋叉着腰，脑子一片空白，虚汗都下来了。按着情势，死伤的人质起码在8个以上，这么大的责任，他一个人怎么扛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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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很老旧了，内部的装潢也是老掉牙好几年没修缮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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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走廊里昏暗无光，通向前方，像一只会吞噬一切的巨口。沿路走进去，旁边的墙皮都脱落了，只剩下斑斑驳驳的黑黄色印痕。包括白一彦清河、和小女孩在内，被挟持进楼的人质一共有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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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个男人被打中了左肩，虽然没到心脏，也受了很重的伤。头巾男扶着他，把一帮人质赶进了尽头、靠着安全通道的一间仓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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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不大，25平方米的大小，堆满了各种杂物，似乎常年没有人进来过，到处都是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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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里没有任何窗子，只有门板下面有百叶窗一样的开口，透进一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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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巾男在门口的位置，帮矮个子男人简单地处理伤口。刀疤男持着枪站在他们旁边，对准一帮蹲在地上的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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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也赶到了，在外面例行说着“释放人质”之类的话。不过听声音，他们应该隔得很远，在进来时楼梯口的位置。从那里到这里的安全出口，起码得十几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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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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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处理完伤口，矮个子男人的伤势终于有所控制。只是，子弹如果不尽早取出来，他这条手臂可能会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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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当中，有没有人做过医生？”刀疤男冷冷地开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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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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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清河旁边蹲着的一个胖女人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就失去了呼吸。温热的血液满溢过她的脚，染红了她白色的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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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举起手，“我……我学过一点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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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刀疤男大喝一声，从腰间抽出把军刀塞到她手里。清河吸了口气，颤着声音说，“没有手术刀和仪器，手术是无法进行的。况且，我只是学过一点护理，并没有学过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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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臭婊-子！老三要是死了，你们谁也别想活！”头巾男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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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只好接过匕首，划开了矮个子男人的肩膀。子弹嵌入很深，她深吸一口气，“没有酒精，没有办法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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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娘们，你他-妈是不是耍我？”头巾男抓起她的头发就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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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彦起身，“不要动粗，这样也于事无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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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警惕地把枪口对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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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彦笑着双手平举，“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说，没有酒精可以烧红刀子去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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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痛得头皮发麻，连忙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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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道理，人人都懂。不过，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中，哪里还会去想。头巾男放开了清河，大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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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颤抖着手，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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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酒精棉吗？”一彦慢条斯理地从衣内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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