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卫生巾，塞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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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动作还是被两个阿姨看到了，店主笑着说，“陪女朋友来买卫生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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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彦掏掏耳朵，含糊地说，“哪有，她啊……我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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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狠狠碾了碾。一彦吃痛，连忙改口，“我……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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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上了年纪的妇女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都觉得好玩，不停地问，根本没有放他们离开的意思。一彦的脸有些不自然的晕红，出来的时候，被凉风一吹，就更加明显了。清河难得有个取笑他的机会，当然不肯放过，“你也有害羞的一天，该不是我眼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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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彦窘迫了会儿，等四周没人了，又恢复了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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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她瞪大了双眼，被一彦按在卖场旁边的招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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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狠狠吻上去，像只发狂的小凶兽一样，肆虐地吮吸她的嘴唇，又狠狠放开，“我就是丢脸了！我也想不到有自己那么在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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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的眼眶有些湿润，忽然急促，不愿意甘拜下风，“你在乎什么？你是怕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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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不在乎，换了别人我才不觉得丢脸！”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扣住她肩膀的手始终都没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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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皱着眉，仿佛骨骼都在“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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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彦最终还是放开了她，倒在她旁边的墙面上重重喘气，“是，我不好，我不对，你讨厌我都是应该的，谁让我就是个傻子呢。”他冷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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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也红着眼睛，“我是不理解你，我看不懂你，也不想懂！你带我来这儿到底想干什么，你和我说过吗？你要做什么，你有和我说过吗？我不过……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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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彦拉住她的手，用温暖的掌心包裹住她，清河的话弱了下去，他的头慢慢靠到了她肩上，“不懂就不要懂了，你只要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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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沉默地吸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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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非常漫长，走了很久都没有到。清河渐渐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在一个路口停下脚步，“你要带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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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一个熟人。我们人生地不熟的，难保以后不会吃亏啊。”一彦回答地很自然。清河想起他白天给玉器店老板的那个地址，迟疑道，“是……白天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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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彦搂住她，捧起她的小脸，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真聪明，不愧是我喜欢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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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都说我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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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也好，蠢也罢，我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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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在心里唾弃，手又到了他手里，被他拖着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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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彦步伐轻松，拐进了一个小弄堂，仿佛正要去见一个好友。墙角里的污水口不断排下污水，把狭窄的弄堂熏地恶臭阵阵，角落里还丛生着苔藓。清河屏住呼吸，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一彦回头，看着她笑，忽然递给了她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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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抬手一看，发现是个香包，“给我的？”抬起来放在鼻子下闻一闻，果然，那股恶心感就没了，鼻息间充盈着淡淡的馨香，不像是一些普通的香气，倒像是净化空气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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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很久了，便宜你了。你要怎么补偿我？”他倒退回来，盯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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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你！”清河把香包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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