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门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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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眉：“记起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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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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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的记起来了，但是买票和草莓糖葫芦这种细节实在不值得记忆，不过总算是知道了——只是没画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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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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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商一看她表情，就知道还是没想起来：“下车吧，下次带你过去，你应该能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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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栀下车时还在为自己正名：“其实我之前记性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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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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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别不信，我小时候记忆力很强，”路栀说，“就是十岁的时候发高烧，那年的事忘了好多，再后面就只记得重要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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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他说，“我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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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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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说了？”路栀都不知道他怎么理解到这一层的，“两年之前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不记得很正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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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颔首，反推：“那就是说，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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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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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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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第二个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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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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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吃晚饭，厨师已经在准备，没一会儿，路栀洗好手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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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一半，她夹了块炒蟹，然后想起来，问他：“你们公司有没有合作的，比较擅长电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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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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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如果有一个人要攻击我的电脑，修改创建和各种数据时间，能不能先监测，录存过程，然后再帮我恢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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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栀：“但是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行动，可能得先写个程序，等有黑客恶意入侵的时候再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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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也不太懂这个，总之怎么实现不重要，能实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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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商：“意思就是如果有人篡改你的电脑文件，需要监测留下证据，但不打断，等修改完成后，再恢复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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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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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栀盯着他，期待他能说出有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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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只是拿起勺子喝了口汤，然后气定神闲地说：“我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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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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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重要，你超级重要，我钱包里都会放我们的合照。”她双押了，“给我推荐一个，我有重要的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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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联系，周三下午你来融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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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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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周三下午，她很专业地还写了个备忘录，生怕自己有缺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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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总裁办没一会儿，傅言商签文件休息的中途，跟她说：“南大计算机系的，程序写得很好，如果后续你有什么技术上的问题，也可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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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噢”了声，因为到得早，这会儿还在核对备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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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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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外走来挺拔少年，一件浅色衬衣，扣一顶黑色鸭舌帽，露出的下颌线条清晰，唇线抿着，好像刚跟谁说完话，唇角还有一点儿没散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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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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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栀跟傅言商确认：“这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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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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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好像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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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学计算机的都秃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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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裴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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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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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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