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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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五首？”她说，“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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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拍拍自己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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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栀问：“你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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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是：“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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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去的那一刻他站起身，一瞬间路栀只觉天旋地转，本就有点晕眩的大脑更是像被摇匀，但下一秒睁开眼睛，舞台在她面前全部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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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高，坐在他肩膀上，再加她自己的身高，足够没有任何遮挡地看到舞台，像从云端俯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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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刺激，跟着喊了声，小腿就搁在他腰腹，被他牢牢摁着，以防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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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内侧能感觉到他侧颈的温度，被空调吹得微微发凉，贴在她暖烘烘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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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乐手一眼就看到她，指向后排和她互动，间奏不过多久，熟悉的伴奏响起，是她很喜欢的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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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夏天》哎——”她伸手去摸傅言商脖子，惊喜道，“今天有这首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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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旁侧挪了两步，也能看到舞台，那乐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往旁边转一圈转完了，又回到原来的角度和她互动，像给她献唱似的，路栀记得歌词，从身体的晃动也能感觉到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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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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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红色的日落沉没在海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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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慢慢摊开露出星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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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晃动着跟唱，场馆设备好，收声效果做得沉浸，捕捉画面的无人机从台下一晃而过，捕捉值得记录的观众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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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在她面前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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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屏幕上出现无人机实时捕捉互动的画面，纷乱灯光下，那张脸依然精巧漂亮，像费尽心思捏出的瓷娃娃，摄像机缓缓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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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出一张，冷漠的、无言地、一动不动，不爽的，帅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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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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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LiveHouse出来，路栀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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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首歌全是她常听的，她买票之前又没看具体曲目，这会儿有一种赚到了的惊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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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着听完，横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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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抱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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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商把副驾驶向后调，移出足够多的位置，直接把她放进去容易撞到头，他先进了副驾驶坐下，打算再把人迁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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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坐下，身上的人偏了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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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商侧眼，见她直白地看着自己，不知道在出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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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栀喃喃开口，感叹：“你长得好像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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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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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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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气泡水，喝了几口后，罐身被人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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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栀看他喝得喉结上下滚动，料想应该是很美味，仰着脸：“我也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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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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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酒精我也可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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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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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价还价：“我尝尝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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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商把易拉罐对到她嘴唇边，做了个倾倒的动作，边沿的一点点余量沁进她唇线，路栀抿了抿，没尝出来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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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唇边的那双手再没调整角度，就只给了她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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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易拉罐放回一边，低头给宗叔发消息，刚喝的时候没太注意，现在尝了酒精饮料，是不能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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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坐在这里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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