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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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似乎对她敷衍了事一般的回答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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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那些不好的肯定不会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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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也知道，轻嗤一声没有再问，“去把常平喊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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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感觉自己被睨了一下，“学艺不精也敢出来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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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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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把只练了半天的她赶鸭子上架，直接拉出去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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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太子殿下选择性失忆，记不起那茬，只晓得她学艺不精，说起来才半天，能学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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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乖乖的出门，围上脸后去找常平，带他见过太子殿下之后又躲在最里间的书房继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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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让的，在他眼皮子底下，中间隔了一个堂屋，还是太近，怕吵到他，这人怪罪，只小声着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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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明王殿下那一出，这次没有慢悠悠的学，故意叫常平加快进度，将细节和诀窍都告诉她，她好在他不在的时候练，这一练又是小半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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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跟太子殿下一起吃的，隔着一层屏风，感觉那边不断有阴嗖嗖的‘小刀’射来，吃完饭太子殿下又当着她的面擦匕首，一直擦一直擦，油光发亮还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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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叫他搞得食欲都下降了些，不过还是吃了不少，被对面的太子殿下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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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骂过自己猪，所以姬玉丝毫没有在意，该吃吃，该喝喝，不留神到了晚上，太子殿下今儿的奏折批的快，不过戌时便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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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闲姬玉便觉得自己无论干什么，都有一股子强烈的视线跟着，像什么毒物隐藏在暗处，要把她咬死一样。她今儿本来打算刷好感，好干那件事来着，结果一整天愣是没找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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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颇是不甘心，又松了一口气，瞧太子殿下上了床，帘子一拉看不见了，便慢悠悠挪过去，将她的地铺从太子的衣柜里抱出来，搁地上铺好，刚要躺上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也许可以勉强刷刷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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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于是抬脚又进了太子殿下那边，打开衣柜开始给他挑明早要穿的衣裳，一套亵衣，中衣，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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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太子，有朝服，嫣红色的，上面绣了四爪的蟒，穿上之后显得人庄重显赫，多了一丝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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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很衬人，这厮本来就白，一套上朝服像雪中的一滴血，刺眼到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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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他走路的时候，衣摆随着步伐摇晃，一起一落，有一种独到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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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很喜欢跟在他后面，看他高挑消瘦的身形稳稳的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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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冷，怕冻着他，又给他挑了一套夹了棉的中衣，给他搁在桌子边，特意从里到外，将外衣放在最下面，然后是加了棉的中衣，一套薄的中衣，最后是亵衣，方便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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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省了他开柜子翻衣裳和一件一件挑的时间，姬玉很满意，刚准备走，突然听到床上传来太子殿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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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裳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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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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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人奇怪，从来不解释细节，多说一句话会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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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换掉什么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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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床边给他挑的那套？还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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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是床边那套，他明早要穿，而且姬玉观察过，确实是他的朝服，方便了他，没道理叫她换，那还有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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