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嘛，剧院这边没有说要卡你，是沈氏那边还一直在看一直在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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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宋李小小疑惑道，“他们反复修订合同就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给的条件多么苛刻你呢，你好歹是京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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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烟垂下眼睫，无意识地用指尖绕了绕自己的发，轻声道，“认真点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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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李经由她这句不再开口，想想也觉得确实是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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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于他来说，沈氏那边给出的代言费着实是高得令人咋舌，光是日后有关他这位经理负责人的分利，好像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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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烟从活招牌变为招财宝也不过是瞬间的事，宋李接受得极为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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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也别急着挂啊，找你还有事，我前几天从芭蕾组委那里得了点消息，说是最近有不少委员会成员已经动身前往赫尔辛基了，他们是被邀请的，应该要参与今年的芭蕾国际赛评委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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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烟有些诧异，在心里算了算以往的时间，疑惑道，“………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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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是一般都在初夏吗，今年时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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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李在电话那端嗐了声，“国际赛时间没变，是国际赛前的研讨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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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会上会举办小型的交流芭蕾舞台，今年不是评委席大换新吗，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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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委喜好各自分明，这种交流会和每每赛后举行的晚宴性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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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前者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博好感度，后者便是徐徐布下人脉方面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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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烟没有及时应，只是道，“我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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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重心都放在国内，如果说是为了比赛倒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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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目的只是这样一场交流会，那么专程飞过去也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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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就是问问，具体的看你自己。”宋李说着竟是笑了笑，“其实剧院里也想再派其他人去，只是交流会也有门槛，好像也只能通知到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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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挂之前再提醒你，如果你觉得沈氏那边合同推进的速度有些慢，可以适当去催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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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李说着不知道想到什么，竟是嘿嘿一笑，“我看沈氏那个耿秘书对你挺尊敬的，仔细想想，沈总好像也对你挺关注？不是我说哈，我感觉我现在都没你和他们熟，你们这是不是背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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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他提起耿秘书时，葛烟就觉得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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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话题在后期倏而跑了偏，没等人说完，她就慌忙乱地，下意识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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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烟压制住有关那人便随意迸起的遐思，清了清嗓子，“不聊了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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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我真要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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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被打断，宋李也没想着逼人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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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您去您去，还想多聊点呢，一点机会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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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问候几句，三言两语便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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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骤然熄灭下去的屏幕，葛烟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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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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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谁那儿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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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提这些，只要回想起那天的事，心间便莫名迸起攒动，像是跃跃欲试亟待破土的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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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往上拱起，径自停止，又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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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未曾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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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烟想到此竟是恍惚片刻，掀起被子便要再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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